时溪从进入房间,目光一直放在床榻上的傅瑾霆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傅夫人的眼神。
而傅瑾霆,眼里也只有时溪,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母亲的眼神。
见着傅瑾霆终于醒了过来,时溪这才终于放下了心。
“傅三公子,可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时溪直接坐在床榻旁的椅子上,像个普通大夫一般,语气柔柔的,细细询问病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