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日和木冷笑一声,睨向耶律岱钦,“你今晚喝了这么多酒,不会是为了那个女子吧?娘儿的!就在那帐里聊了那么一会儿你就对她这么倾心?真是见鬼了!咱们北狄那么多女子也没见你有过如此倾心的!”
查干巴日缓缓站起身,冷着脸看向耶律岱钦,“前朝血脉,一个都留不得!岱钦,这话,你还记得是谁说的吗?”
这话让耶律岱钦感到自己的脸上像是被狠狠打了一个巴掌似的,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抬手抹了把脸,“记得,是我说的。”
“你还记得就好!”查干巴日利落转身,“扎那!俄日和木!你二人跟我去,岱钦,你就留在这儿吧。”
说罢,几人呼啦啦披上大氅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