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高的火盆里烈焰熊熊燃烧着,狱卒腰间挎刀四处巡视着。
幽暗深处,一方木板上铺着少许干草,一团软绵绵的黑物侧卧之上,一只手臂状的长条朝地上耷拉着,呼吸轻转,像是快死了。
“回二皇子的话,这就是那个已成阉人的前朝少将,祁鹤。”狱卒说罢,从腰间摸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这是关押重刑犯的大牢,暗无天日,奇臭无比,耶律岱钦仅待了这一会儿就有些反胃了。
他掏出帕子盖在口鼻处,撩袍迈进,往木板跟前走去,厌弃的瞥了一眼,“怎么成了这副样子?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一旁的医士赶紧上前,将人摆成平躺的姿势,又将覆在面上的发丝细细撩开,那副白净俊秀的面容这才露了出来,虽然已沾了些许污秽,可仍旧看得出,是个美少年。
医士又将祁鹤的衣物一一剥开,细细检查。
“回二皇子的话,手法极其干净,一丁点儿都没留,日后,这就是个合格的阉人了。”
耶律岱钦满意的笑了笑,抬脚往外走去,“他不用关在这里了,到我宫的后殿去,严加看管,给他身边安排一个医士,好好的将养着!绝不能让他死了!”
三丹夫不明就里的应下,却还是忍不住问,“二皇子,您把他阉了不就是想让他死吗?怎么这会儿又要——救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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