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工还是多亏大表哥何书谨的媳妇梁梦瑶介绍的。
别小看裱字画的,从事这行,要求非常高。想要成为学徒,其中之一就是识字。
如果不识字,别人拿字画过来,你都看不懂,分不清左右,还怎么干活。
而且这行接触的都是有文化有闲钱的人家,干得好不仅工钱高,还能得到赏赐。
如果不是血亲,都不会带入行。
孙二叔看到孙大姑这么为孙家,按着庆哥儿的头对着南边磕了几个头。
孙二婶苦愁的心也得到纾解,两个儿子都在府城干活,都有光明的前途,人仿佛年轻了十岁。
当然孙三叔又跳了出来,酸言酸语,说话带刺。
孙三婶更跪在黄氏跟前磕头,哭了又哭,让黄氏叫孙大姑不要忘记三房,广哥儿也即将离开学堂,也要给广哥儿安排。
两夫妻前后夹击,把孙二叔,孙二婶,黄氏说得好心情都没有了。
最后还是在村长的权威下,两夫妻才禁声。
然而坏消息是9月份的秋闱,大表哥何书谨落榜。
不过大家郁闷几天后,又恢复正常。
何书谨还年轻,还有机会。
何况有个秀才保底,大家对能不能中举的期望不太高。
孙大姑的来信也是这样说的。
孙山也再一次认识到科举的艰难程度。
大表哥自小就聪慧,刻苦,家境又好,在省府的好学校读书也那么难考,对比一下自己的资源,更明白科举难,难于上青天。
目前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尽全力,放手一搏,别无选择。
喜欢我,孙山,科举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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