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轻抚着耳边的小碎发,翘着小腿,简单应声:“哦,我没事啊,我向来不会在意这些子闲言碎语的。”胡盼盼看着她那副狐媚象,心底里就泛起一股厌恶之感。
她虽然是个唱戏的,但她打心底里,就看不起妾室,要不然也不会19岁还没成亲了。
想纳她当妾室的大户人家有的是,可她觉得,妾就是个玩物,什么时候被那大户人家的老爷玩腻了,一脚就会踢走,嫁人就要嫁正妻。
当然所交的朋友,她也不想相交别人家的妾室。
见陈圆圆没事,她就想先起身告别了。
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和陈圆圆说:“你来一下,我和你说点事。”
玉娇见她,明显是不想在自己跟前说,也识趣的没有跟上去。
院子里。
胡盼盼从袖口处拿出来一张纸,上面画着通缉犯的样子。
可是那样子,真的很难评,如果不是胡盼盼解释,她可真看不出,画上那几个,是那日的绑匪头头。
“这就是那县衙里的画师,按照村民的描述,所画的绑匪,我今日专程从班主那边取了一张,你瞧瞧看像不像。”
像个鬼。
画上的人,确实很好的展现出了绑匪的面部特征,只不过,太过于潦草。
以几笔勾勒出其大致轮廓,缺乏细节,使得画像显得不堪入目。
只要是个聪明人,稍微改变一下原本的装束,恐怕就再也认不出来画像之人了。
陈圆圆低头,想了想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书房画几张,劳烦你帮我带个青云班主,以史氏的名义,交给县衙。”
胡盼盼点头应是,她这次来,确实也有这个想法。
要不然全凭那张图画找人,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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