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手里剩的那二两银子,他舍不得去城里面找那专门的大夫看,而是从村落里随便找了个兽医,帮他包扎了一下,腿脚现在都还没好利索。
那男人高兴的说:“哎哎,那你等等我,那人就在隔壁村,我现在去喊,晌午前还能见到人呢。”
两人敲定了此事,男人就往隔壁村跑去。其实二狗子也没有想真让这闺女嫁到隔壁村里,那才能得多少银子?
他就是想趁此机会再敲上二两银子,然后转战去隔壁县城,再把闺女卖一个好价钱。
他可不是随随便便2两银子就能打发的人。
这黄花大闺女的市场价格,他也清楚,最起码是20两银子。
至于那男人,也没安着好心,他只是想从中间吃一层回扣罢了。
其实他隔壁的邻居是一个傻子,他想,这次给他介绍成了,最起码得给自己一些说媒的喜钱。
他看着秋儿这姑娘年岁虽然不大,但是机灵的很。
如今正是十来岁的年纪,不懂事的年纪,肯定好忽悠。
两个人各怀鬼胎,各有各的打算,谁都没安好心眼。
他们从始至终都在把思弟当成是一件商品,计算着其中的利益。
二狗子则是跛着腿,走到正屋,差遣着女儿:“这些亲戚朋友,都是来帮我们埋你阿奶的。你别哭了,现在出去找点菜,把家里那个老母鸡,给这些大伯大爷们炖了,等我们埋完你奶就回来吃。”
秋瑾看着爹爹的腿脚都不利索了,她抬起朦胧的眼问:“要把家里唯一一个正在下蛋的老母鸡,炖了?”
二狗子点点头:“对啊,你快去吧!午后,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今日他就准备晌午前埋了娘后,吃一顿好的,就出发去隔壁县城。
他手里还攥着之前剩的二两银子,他打算着去了隔壁县城之后,去人家赌房里当个伙计,好好的看看这里面有什么门道。
在走之前,他打算把身边亲戚的钱,能借的都借一遍。
今日的埋人饭,便是他开口借钱的契机。
秋瑾木讷的问:“我去哪里找菜。”
二狗子呲着牙道:“乖女儿,平日里数你机灵,怎么去一趟县城,现在变成了这番木讷的样子。连去哪里找菜都不知道了?你奶都死了,你就去隔壁大娘,婶子那儿,看看谁能给你几棵菜,拿回来煮,不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
秋瑾淡淡的回应。
她已经尝过了靠自己劳动换来的粮食,倒忘了曾经她们原本就是如此不堪。
不是去地里挖菜,就是靠隔壁大婶的救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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