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公主的生日聚会,京城里各家名门公子云集,正在南宫和哥哥太子刘彻说话之际,公主府门口进来了一位美艳绝伦的女子,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进来的这个美艳女子正是淮南郡主刘陵儿。
此时,万众瞩目的刘陵儿正好走到张元朗的身边,她飘飘万福,嫣然一笑道:“不知张公子也来了!”
张元朗被刘陵儿这一笑搞的心头一荡,好似一阵奇痒酥麻彻骨一般,他赶忙虚扶了刘陵儿一把,殷切的回道:“郡主客气,怎么,郡主今天也有空过来?”
刘陵儿双眸幽转说道:“今天是我那南宫妹妹的生日,我这做姐姐的怎能不来?”
“那是,那是,”张元朗连声诺道,然后打趣的说:“看郡主今天未带男伴相陪,要不要我张元朗做一回这护花使者?”
“张大公子何等身份,还跟我说笑,”刘陵儿媚眼如丝,一只玉手俏皮的轻轻拍了张元朗的肩头一下。
张元朗被这一拍,顿时心猿意马,眉开眼笑,心里不禁感叹,都说这郡主刘陵儿风姿绰绰,行事开放,今日一见果然盛名不虚,他暗自发誓,这等的尤物如何能放过,早晚要将这个女人揽入怀中。
此时,刘陵儿偷眼向正堂里面一看,正好看到太子刘彻和南宫公主也在里面看着她,她对张元朗微一颔首说了句:“抱歉,先失陪了!”然后转身穿过在场的众人,径直向刘彻和南宫走去。把个欲求不满的张元朗晾在了那里。
南宫见刘陵儿向他们兄妹这边走来,不无厌恶的对刘彻说:“她怎么来了?”
刘彻问:“可是那淮南王刘霖萧之女郡主刘陵儿?”
南宫不屑的回道:“不是她还能有谁?咱们长安城里出了名的交际花,整天周旋在各种王公贵胄之间,一点皇家威仪都不顾,”说到这,南宫竟然还浑身颤抖了一下,紧闭着双眼假装极度纠结状,从牙缝里滋出四个字:“呃,好恶心!”
二人正说着,刘陵儿已经仪态飘飘的走到刘彻的近前,她睫毛下垂,眼眸微闭,款款的向刘彻一个万福说道:“淮南郡主刘陵儿见过太子殿下,”然后直起身又向着南宫轻轻一笑道:“姐姐在这里恭贺南宫妹妹生日!”
刘彻毕竟身为太子,不能像南宫似的口无遮拦,也优雅的回礼道:“见过郡主姐姐。”这刘陵儿比刘彻大上两岁,论辈分该算是刘彻的姐姐。
南宫很不情愿的也回了个礼,那敷衍的程度,就是个傻子也能看出她的心思。
刘陵儿看在眼里,心里透透的,她也不介意,幽幽的对刘彻道:“太子殿下大婚,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没来得及向殿下当面道贺呢!”
刘彻笑着回道:“陵姐姐多礼了,”
此时刘陵儿才有机会好好把眼前的太子刘彻看个真切,只见他一张细嫩的脸犹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高高擎起的金冠挽起,一双剑眉下含着一双如墨的眼睛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虽然年纪轻轻,但整个人气宇轩昂,隐隐显露出一股不可小视的王者风范。
看到这,刘陵儿那颗不安分的心不禁又躁动了起来,多好的男人啊,她这心里动了情,说起话来也不由得增添了几分娇媚,甜甜一笑,娇俏道:“是啊,都是一家人,就不必拘泥于太子、郡主这样的官称了,改日还有意邀请太子弟弟赏光过府小酌一番呢,咱们姐弟二人也喝出个犹抱琵琶半面妆,聊他个半世蒙蒙烟雨!岂不惬意?”
南宫在旁边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刘陵儿整天勾三搭四别人也不关她事,现在竟然对自己的哥哥,当朝太子殿下说出这样暧昧轻佻的话语,实在可恨。
南宫也不管刘陵儿爱不爱听,毫不客气的插话道:“哎,什么半面妆?什么半世烟雨?太子殿下已然大婚,我那太子妃嫂嫂管的紧,不许他随便出门,郡主还是独自小酌吧!”说到这,南宫假装说错,嘲讽的改口道:“啊不对,郡主姐姐怎会独自小酌,那石榴裙下不知挤满了多少酒鬼呢!”
刘彻见这两个女人斗嘴,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长安城北门的城墙外围了一群人在那窃窃私语,墙上贴着一张大告示,一个城吏打扮的人在人群中朗声的在给众人读着告示上的文字,“各位乡亲,这是廷尉府发布的缉捕令,缉拿惯匪郭解,”说着他指了指告示上画的一个人的肖像,继续说:“就是这人,此人号称大汉第一游侠,实际上却是个目无法纪、杀人如麻、偷盗劫掠的歹人”
人群的最后面站着几个人,其中为首的一个行脚之人装扮,身材不高的人,头上戴着一个大斗笠,压得很低,将多半张脸藏在斗笠里面,他冷冷的看着墙上的缉拿告示,嘴角微翘,一阵冷笑。
这人旁边的另外一个人偷偷凑在他的耳朵上说道:“郭大侠,现在全国到处都是对你的缉拿告示,咱们现在寸步难行,无处藏身,储存银两的钱库还被官军查抄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这个行脚之人打扮的人就是告示上被官府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