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曹寿垂涎卫子夫的姿色,假意搭救被投入大牢的卫青和卫子夫兄妹,并有意将他们安排在侯府中想找机会对卫子夫下手。
但迫于卫青的存在,曹寿总是没机会对卫子夫下手,他就想了个调虎离山之计将卫青支到了长安城里去当了个巡城司马的官,卫青不知是计,就留下妹妹卫子夫一个人在侯府中,自己去了都城,曹寿见计谋得逞,就要找机会霸占卫子夫。
平阳公主每月都固定日期进宫看望母后窦太后,有一天她又照例离开侯府进宫去了,平阳侯曹寿见机会来了,就找了个借口召卫子夫来见他,卫子夫哪里知道曹寿的企图,不明就里的就来见曹寿,没想到曹寿急不可耐的就欲对她行不轨之事。
揭下了伪善的面纱,曹寿露出了禽兽不如的嘴脸,卫子夫这才明白曹寿如此热心的对待她们兄妹的真正目的。
她至死不从,极力的反抗,而曹寿却色心大起,不依不饶的非要霸占了卫子夫不可。
事有凑巧,原本已经出门去长安皇城看望母后窦太后的平阳公主走到半路上突然感觉身体很不舒服,不得已就取消了这次出行,返回了平阳侯府,一进门却撞上了平阳侯曹寿将卫子夫扑倒在榻上正要强行施暴。
见到平阳公主突然出现,曹寿也傻了眼,面对夫人愤怒的表情,曹寿完全不知所措了。
卫子夫原以为夫人回来了,自己应该有救了,哪里知道曹寿为了自保竟然反咬一口,对平阳公主说卫子夫生性水性杨花早就有意跟他媾合,是她自己趁着平阳公主不在家的机会跑来主动勾引曹寿的。
关系到自己的贞洁和清白,卫子夫哪里肯认,她极力的否认曹寿所言,但却于事无补,平阳公主一怒之下命人将卫子夫绑了起来,扔进了侯府后面的柴房听候处置。
其实平阳公主未必不清楚真相,可无论她如何的恨曹寿不检点,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夫君,她贵为公主,要是让外人知道她的夫君趁她不在家强暴家中下人,这说出去实在太没面子了,更丢她的脸。
另外一方面,平阳公主这个女人心理上可能有些问题,她是个醋意极大的女人,否则也不会给曹寿定下不许纳妾的铁律。
在她看来,除了她自己以外,所有曹寿接近的女子和接近曹寿的女子全是她不共戴天的敌人,不管卫子夫和曹寿究竟谁主动勾引了谁,她都容不得卫子夫。
假如平阳公主因此将卫子夫赶出侯府,她也算是解脱了,大可以去长安城找哥哥卫青,但平阳公主怎能让家丑外扬出去呢,她不仅没有驱赶卫子夫,反而把她囚禁在柴房里像个变态一样亲自上手毒打和羞辱卫子夫。
那个可恶的平阳侯曹寿见此事已经败露,再想占卫子夫的便宜已经不可能了,他立刻践行了得不到就毁掉的至理名言,变本加厉的在平阳公主面前煽风点火,说了不少卫子夫的坏话。
平阳公主觉得羞辱和毒打毒都不过瘾了,竟然恶毒的罚卫子夫去做了全侯府最肮脏下贱的差事——洗马桶。
说到这里,卫子夫却忽然停止了继续叙述下去,她极力的抿着嘴,看着刘不周的眼神中现出了犹豫之色。
刘不周本来已经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正在暗自憋气的时候见卫子夫却不说了,颇为不解的看着卫子夫追问道:“然后怎么样了?你如何不说了?”
卫子夫低着头半天不说话,急的刘不周一个劲的催促她。
半晌,卫子夫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抬起了头看着刘不周继续给他讲述后面发生的事情……
卫子夫被罚去刷洗全侯府的马桶,全府上下几百号人的马桶全得由她来负责刷洗。
每天天不亮她就会被几个监督她的老妪连踢带踹的打醒,然后坐到堆成了山似的马桶面前开始刷马桶,这一刷就是多半天,可想而知这个活有多肮脏和辛劳。
卫子夫是个极爱干净的姑娘,哪里受得了面对着这么多肮脏不堪、臊臭四溢的马桶,她总是用一块粗麻将自己的口鼻堵住,然后把马桶放的离自己身子尽量远一些小心翼翼的洗刷马桶,生怕溅到自己的身上一点。
每到这时,那几个监督她的老妪就会不由分说冲过去一脚将她踹倒在散落在地上的马桶堆上,强行撕下堵在她口鼻上的粗麻,嫌弃的往卫子夫身上啐上一口然后满嘴污言秽语的大骂一顿。
这一天临近傍晚,卫子夫正在院子里刷马桶,几个老妪斜坐在远处一边恶狠狠的盯着她一边窃窃私语着。
过了没一会其中一个老妪不怀好意的走到她的身边,突然喝了一声道:“如此拖拖拉拉的干活,几时能够全部刷完?府里都等着用呢,你这贱婢又要让我等替你挨骂不成?”
说着猛的一脚将卫子夫踹了一个跟头,手中的马桶也轱辘了出去。
卫子夫倒在地上,委屈不已的转头看着踹她的那个老妪怯生生的道:“婆婆……我……我很努力的在干活了,一刻也不敢停下啊!”
“呸!”老妪朝着卫子夫的身上就啐了一口,然后横眉立目的指着她道:“就因为你,让我等跟着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