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逃出通道的奥琪布坚定的认为刘不周没有死,她坚持要去寻找刘不周。
就在五个人连续找寻了三天无果,奥琪布已然有些心灰意冷之时,南宫发现了困住刘不周和卫子夫的那个洞口。
五人合力终于将洞口打开,奥琪布兴奋的发现了困在洞里的刘不周,却也认出了他怀里抱着的卫子夫。
看着躺在刘不周怀里的卫子夫,奥琪布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备受打击,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
刘不周看出了奥琪布异样的表情,知道她肯定误会了自己,刚要张嘴解释,没想到奥琪布身后的弥加尔却不阴不阳的说道:“小畜生,你被困通道中生死不明,我家公主为你肝肠寸断,三天来昼夜不眠一直在这山中苦苦找寻你,却没想到你竟然在这温柔乡里抱着美人儿逍遥快活!”
“不是……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子夫她……”刘不周赶忙对奥琪布解释道。
没等刘不周把话说完,奥琪布却忽然张口说道:“是因为你还是忘不了她,对不对?”
“我……”刘不周被问得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奥琪布。
此时奥琪布伤心的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道:“当年在右贤王庭,你执意要救这卫子夫,我为了你不惜与我的父亲和整个右贤王庭为敌,故意被你挟持,放走了卫子夫一家人,假如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最后被抓编入死士冲锋营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更不会中箭跌入黄水,受了这么多磨难,我早就说过,她是个不吉利的女人,可你却仍旧对她念念不忘!”
“当年他们兄妹潜入右贤王大营是为搭救母亲,孝义如天,做为朋友我怎能坐视不管,”刘不周正色的继续道:“公主,子夫她为人温婉善良,善解人意,何来的不吉利之说,至于我后来的遭遇,那是我命中该有的劫数,与子夫无关啊。”
见刘不周仍旧在维护卫子夫,奥琪布心如刀割一般的痛不可言,她语气颤抖的说道:“叶良禽,我为你牵肠挂肚,为你跋涉千里,为你涉险进入汉境,为你冒死劫狱,为了找到你三天来不休不眠,而你,却与这卫子夫如此暧昧的搂搂抱抱,苟且于此!”
听着奥琪布的话,卫青很是不舒服,他立刻对奥琪布拱手道:“奥琪布公主对我卫家有救命之恩,此恩时刻铭记于心,不敢忘记,倘日后公主有需要卫某之时,卫某定义不容辞,但是请公主不要出言羞辱舍妹,我相信她与叶兄弟不是那样的人,其中必另有隐情!”
“公主,你真的误会了,我与子夫是清白的!”刘不周极力的辩解道。
此刻躺在刘不周怀里仍在轻微的打着寒战的卫子夫弱弱的说道:“奥琪布公主,是子夫无能,没有保护好自己,请公主不要再怪罪他了。”
卫青和卫子夫兄妹俩的话奥琪布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刘不周追问道:“我问你,你把我当作了什么?在你心里,我又是什么?”
还没等刘不周回答,弥加尔不无嘲讽的插话道:“我早就说过,像这种被畜生养大的东西终究还是畜生,哪里懂得公主的一片痴情,你这畜生竟然对此视若无物,可惜辜负了公主的心……”
“弥加尔,闭上你的嘴,谁要你在这挑拨离间!”奥琪布厉声对弥加尔喝道。
弥加尔把眼一撇,两手一摊回道:“好好,我不说,我不说,那就听听这畜生他有何话说吧!”
刘不周望着奥琪布回道:“公主,从小到大你对我的好,对我的恩我几辈子都报答不完……”
“我早就说过了,我不要你的报恩,”奥琪布斩钉截铁的回道。
“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就算你要了我这条命去,我也绝无二话,”刘不周继续回道。
此时弥加尔突然一阵狂笑,笑闭对奥琪布说道:“你还不明白吗公主?他对你只有恩,没有爱!”
奥琪布一下子沉默了,要说她对此毫无察觉那是假的,与其说她不信,倒不如说奥琪布不敢去想这件事更贴切。
有些时候奥琪布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早认识了刘不周,还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假如他们能相识的晚一些,两个人的关系和情感就不会如此的复杂,反而更加单纯了呢?!而且刘不周也不会总是摆脱不掉曾是奥琪布猎奴的阴影而无法以平常心面对奥琪布了。
对于此,奥琪布和刘不周彼此的心里都多少有些感知,但两个人却从来没有摊过牌,今日被弥加尔一语将此戳破,就好像在奥琪布的身上生生的撕开了一道疮疤似的疼痛难忍,血流不止。
“叶良禽,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真的是这样吗?”奥琪布泪流满面,语气怯弱的问刘不周。
“公主我……我……”刘不周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奥琪布,弥加尔的话虽然明显带着趁机挑拨关系的意味,但刘不周不得不承认的确是实情,这个回答如何能说得出口,那岂不是会伤透了奥琪布的心。
“好……你不说,就代表你已经做出了回答,”此刻,心如油烹一般的奥琪布泪眼婆娑的叹了口气,突然转身一把将挂在弥加尔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