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你个王八蛋!缠上老娘姐妹的男人,论辈分都是你姨夫了,你她娘的也敢泡,现在又在我头上撒野,不想活了是吧?老娘成全你!
我气冲冲的往寝室走,根本没理会身后跟着的阎渊,反正他腿长,不管我走多快都能跟上。
可突然我走着走着却听到一阵细碎的哭声,说那哭声细碎不是因为离得远或是不清晰,而是似乎隐忍着不想发出声音一般。我有点疑惑的转头往林子里头看看,这片林子直接通向昨晚那片湖水,只不过我昨天晚上在湖的另一边。我这么一想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来,不会是哪个女生失恋想要跳湖吧?
老娘我虽然不是个热心肠,可毕竟是个善良的人,那片湖本来就不太平,万一又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不过其实说实话我倒也没想真过去,就是想去凑热闹看看到底是谁。没成想我走了几步,就看一个男人蹲在地上埋着什么东西,可那哭声却不是他的,而是来自被他埋在地里的东西。
我浑身一哆嗦双腿软的差点跪在地上,这他妈的到底是在干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这埋东西。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个生物,那哭声很像是婴儿,可、可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在校园里谁会埋一个活生生的孩子。我的额头上霎时间冒出一片细密的汗珠,恨不得现在有个地缝我钻进去别让他发现。该不会是什么变态杀人狂之类的吧?
那人拿起一个小银锁想要埋在地里,可那小银锁不知道怎么的掉在地上,那人侧过身子去捡,我趁机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那东西。那不是婴儿,可却发出婴儿的哭声,那他妈的分明就是一只黄鼠狼!可下一秒,我又颠覆了自己的想法,那小东西似乎失去了那人的钳制侧过头来,我清晰的看到了婴儿的脸。这么说来,那是一个张着毛的婴儿?
我顿时捂着嘴干呕起来,努力的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谁?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我吓了一跳,躲在那棵粗壮的树后面,幸好我今天衣服的颜色也很暗,他似乎没看见我。不过我却听出了他的声音到底是谁,那是一个我不敢想的名字——刘学海!
他没有发现我继续埋那孩子,把小银锁放在上面,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孩子,你别怪我,你就算长大了也会被看成怪物的,这样走了好,这样走了早点投胎去再生一回!”说完,他哭了一会儿便蹒跚着步子离开了。
我吓得靠在树上不敢过去,如果现在把他救出来的话兴许他还能活着,可真的要让他活着吗?我的心左右拉扯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我确定那一定不是个怪异的婴儿那么简单!这已经完全超越了人类的遗传学范围,我、我……
“你怎么了?”阎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跳。
他看见我脸色苍白的样子皱起眉头,眼底闪过一丝疼惜,是我看错了吗?我的心情十分不好,现在看见阎渊就好像看见亲人了一样。“导师……”我哇的一下子哭出来,泪流满面怎么也控制不住。
阎渊见我如此,干脆握着我的肩膀把我轻轻拥入怀中。这样的接触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我也没太觉得尴尬,而且此情此景也算不上是什么师生恋之类的,会让人引起误会吧?“导师,那边的土里、土里有东西……”我颤抖着说出这句话,只觉得阎渊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他拉着我的手走到那片稀松的土壤前,眉头一紧,“挖开!”
“啊?”我吓得腿软,直接抱住他的胳膊,“导、导师,我怕……”别他妈的笑话我,放你你也怕!
我真怕挖出来之后看见那孩子睁着眼睛的恐怖画面,我躲在一边用手捂着眼睛,有点不敢去看,却又担心阎渊他妈的自己跑了留我一个人在这,所以透过指缝去看他干什么。只见他拿了一根木枝掘开土壤,可过了半天他竟然看我一眼。
“你、你看见了吗?”
阎渊站起身来叹了口气,“你自己看吧!”
“我不敢!”
“还有你韩乐乐不敢的事儿?”阎渊不由得笑了,“你自己看吧,什么也没有。”
“啊?”我激动的放下手看着被阎渊掘地三尺的地方,的确是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我四下又看了看周围,没错,刚刚刘学海就是埋在这里的,怎么可能没有?我的脑子瞬间充血不能思考,那怪物不会是自己逃了吧?我被这个想法吓得想要上吊。
阎渊神色凝重的又说,“不过这里确实有人埋过东西,留下了一些毛发!”他笔直的站在那里,过了半晌转身过来牵我的手,“走吧,宿舍还等着你回去交代呢!”
我的手被他握在掌心里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可却有点尴尬,他的手修长而细腻就像是玉石一般。我红着脸抽出了手,“那个、那个导师,你不会是真信宿舍玻璃是我砸的吧?”
阎渊瞟了我的手一眼,有些不悦的情绪划过眼底,可更多的却是失落。老娘的清白和矜持,你失落个什么劲儿啊?虽然你人帅单身又多金,但也不能见到你就往上贴吧?我一路上诽谤着阎渊,可无比期待他能饶了我。
到了宿舍,胖大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