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原来先前那些鬼口中提到的姽婳大人就是她?老娘怎么说也是和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来害老娘?或许刚刚还在害怕的我,此刻有这男子撞胆心宽了不少,恨不得回去把那个叫什么姽婳的人撕个粉碎,再问一句,姑奶奶我上辈子到底和你有没有仇!
男子带着我来到一河边将我放下,我终于舒了口气,抬起头笑看着男子,“上次就想问你的名字,结果你一眨眼就不见了。为什么每次你在我危险的时候都能出现啊?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要不你留个电话,我改天请你吃饭?”
男子目光忧伤的看着我,可那忧伤的小眼神里还带着一种热烈的眷恋,我顿时一愣,他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我蹭的一下脸红了,“虽然你长的帅了点,可也不能总这么看着我吧?”
男子突然将我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我吓了一跳,那是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我听着他打架时都没有变化,而此刻却急促的呼吸有些心乱如麻。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终于等到了一个人一样。而下一刻,男子的话也让我仿若中了一记闪电,“滕敏,我好想你!”
我一愣,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我推开他尴尬的笑笑,不过我察觉到了我的脸到底有多僵硬,“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不叫滕敏,我叫韩乐乐。虽然你和那个姽婳都说我叫滕敏,可是世界就这么奇怪,我们两个或许长的像,可不是一个人!帅哥,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该回家了!”我心里的伤感弥漫开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怒气,为什么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那个滕敏又是谁?
男子有一瞬间的恍惚,咬了咬牙,在河边负手而立,远处的风吹过来让他一身青衣飘扬,“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我三生石旁认定的永生永世之人,这一点是不可改变的。”他的口气里带着一股坚定让人不能拒绝,“你还记得这条河吗?你就是在这里和我互许终身,但是可你是主动的,现在想要反悔,晚了点!”
我呸!
老娘我倒追你?想多了吧!
我撇了撇嘴有些不屑一顾,“我说,帅哥,虽然你的条件不错,又有本事又能干长的还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可是老娘我也不是见到帅哥就往上扑的,别说我这辈子不可能,就算是上下十辈子估计也够呛。我非常感谢你救了我,可我也是有名誉的好吗?你这样可算是诋毁!”
“滕敏!”男子皱起眉头,眼底满是怒意,“不管你承认与否,都是我严锦渊的妻。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你那把剑为何叫念锦,你可明白?”
念锦?念锦?
我一愣,似乎有点道理,可他妈的他竟然说我是他妻子,我一个青春少女可还没正经八百的爱过谁呢,虽说有些不着调的男朋友,可那也是为了适应时代需要,根本没涉及谈婚论嫁好不好?我翻了个白眼,“得,我明白了,估计你也是思念过度,认错了人,我理解!”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却一把被他拉住。
他的掌心宽厚抱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拽进怀里,那种力量让每个女孩都会心动,当然老娘也他妈的春心荡漾,可……
“喂!亲,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还没等我说完,男子竟然吻住了我的嘴唇,我顿时惊呆了。靠!我他妈的竟然被强吻了,我回过神来使劲挣扎,上手不行双脚踩,可他却一把把我抱起来,两脚悬空的在我唇上辗转缠绵。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惊吓,第二感觉带着一点冰冷和柔软,可那霸道的攻势却让我晕头转向快要不能呼吸。
就在这时,男子才满意的放开我,勾起嘴角,“滕敏,这可是你让我亲你的!”
“我呸!老娘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你个流氓!”我啪的一声打在他肩膀上,顿时觉得手掌生疼,拍的都麻了,他的身上怎么一下变的这么硬啊。
男子看着我眼泪都出来了,连忙神色凝重的拉住我的手,“滕敏你没事吧?我的身体异于常人,你连这个都忘了!”
我他妈的彻底无奈了,“阎锦渊是吧?我真心不是你妻子滕敏,我叫韩乐乐,估计和你也不是一个朝代的人。你还是送我回去吧,刚刚你强吻我的事儿我就当是个意外,咱来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改天请你吃饭,不谢哈!”我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阎锦渊从一开始就宽袍大袖的出现在我面前和那些鬼打打杀杀的,而现我身处的地方应该不是人间,那么阎锦渊也一定不是现代人,或者说他也应该是个鬼!我虽然对鬼有点成见,这么多天把我折腾的够呛,可他毕竟是个好鬼,是救了我的鬼,所以他不说我也不提,否则倒像是瞧不起人家的身份似的。
男子的眼神有些落寞,是那种望穿秋水般的孤独,他叹息着摇了摇头,“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放你出去……”
老娘我最受不了这种气氛,尤其是一帅哥可怜巴巴的在我身边,又像是我对他不住,我的心里不由自责起来。低垂下头摆弄着手指头,可心里却他妈的在打自己耳光,哪里来的风情月债!哪里来的风情月债!让你没记性!让你没记性……
河的对岸烟雾弥漫,其中突然多出一条船来,一个戴着兜里的人撑着竹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