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冷笑了两声后,手一松,整幕珠帘帷帐瞬间落下。
遮住了那眼前一片清明。
宋泽看见如此模样的宇明溯,他缓缓开口“圣上,此事并非你看到的这样,这其中原由……”
未等他开口说完,宇明溯便快速的抬起了衣袖,冷肃的开口“不论有何原由,毕竟是发生了些不该发生的。在说原由,又有何意义?”说罢,转过身子又顿了一顿“但凡今日在揽月宫的人,没有朕的旨令,谁也不许踏出揽月宫半步。”之后才大着步子走出了揽月宫。
彼时,又是一番嘹亮的恭送声,却是夹杂着些许的颤音。
宋泽抬起头看着宇明溯消失在门口阳光处的背影,心里预感到此次恐怕却是要发生大事情了。
而扇观阁这里,既然已经知晓了那假扮的人是颖嫔,自然顺藤摸瓜的摸到了宸妃处,自然宸妃那是咬准了一百一千个的不知情,可是就在她嘴硬的任它金棍银棍也撬不开的时候,却是静妃前来告了她一状,说是为了替太后分忧,特特请了几个侍卫一同去了一趟宸兰宫,倒是在宫里翻出了些易容化妆的用具还有几块红布碎料,那料子和颖嫔身上穿的衣裙的料子完全的一样。
宸妃当时便愣在了那里,片刻后才扯着脖子喊了起来“静妃你这个婊子,你居然敢暗害于本宫!明明你也有份儿参与,此时倒是推了个干净!!”她说着就要奔过来动粗,索性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一旁的雍太后瞟了瞟她,声音威严“这宸妃也甚没有家教,如今证据确凿,她却这副疯容的大呼小叫。”
一侧的肖亚芳此时伏在雍太后的身侧,声音婉转却也掷地有声“这个宸妃平日里骄纵惯了,当初也只有燕妃娘娘才压的住她,如今她害人不成,居然还想将静妃姐姐给拉下水,委实心眼儿太不好了。”
雍太后听着肖妃说的这番话,觉得她甚是通透和达理,不禁又多了几分喜欢。轻拍了拍她的手后,也顺着话说了下来“纸鸢节的规矩不能破,现今已经知晓了宸妃和颖嫔两人的罪行,便莫要在做推脱,将她二人祭天了吧。”
颖嫔听见此话,脚步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她目光空洞的瞪了好一会儿后才迅速的爬到宸妃的脚下,哭诉着“宸妃姐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直到被人给拉拽开,她还是一直哭喊着不想死,看那精神头儿怕是离疯也不大远了。
宸妃那笃定的身姿此时也猛地一个晃荡,一张桃面俨然煞白,她狠狠的瞪着静妃,声音如同残暴的魔鬼“李静仪你给我记着,我苏宸就是死也会化作厉鬼来找你的!你给我记着!”说着整个人挣脱出了侍卫的钳制猛劲儿的撞向了一侧的墙壁,那几名侍卫瞬间就跟了过去,待她撞上了墙壁才一把拽回她,由于这一拽生生分走了许多力气,宸妃这一撞倒也没死成,却是额头处留下大片的鲜血。
上官嫣儿眉眼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放下了手里的热茶,她一双杏眼平静的看着,声音清浅“雍太后见不得血腥,还不快将她两个待下去,一块祭了天。再耽误下去,怕是都要到了明天了,这纸鸢节的晚宴还吃不吃了。”
得到明锦太后的话,四个侍卫连忙的将她两个给拖落了出去,另外后跟了四个一道去将她二人焚烧祭天。
扇观阁的后身是一座连绵山阙,紧紧连绵着直到永芳殿那里。而就在扇观阁后面的那一处山上有一个祭坛,就是为的给这些破坏上古流传的传统的妃嫔宫婢焚天之所。
那祭坛是梯形的宽大的钢铁架子,木头搭建的平台,架子下方和两侧全是支起的木头,而宽大的架子上立着一排铁柱,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绑人而设的。单单看那架势,就不由得让人双腿打起了哆嗦。
颖嫔一直就在不停的哭,宸妃此时已经一片迷糊的状态,刚刚那一撞现在还有些不清楚,直到自己的衣裙被那几个侍卫给挑拨开时,她才回过神儿来反抗着,大声的娇喝“你们这群狗奴才,好大的胆子!”
那领头的侍卫倒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当即一巴掌甩了过去“你还以为自己还是呼风唤雨的娘娘?呸!在你死前哥几个发发善心让你好好乐呵乐呵,你他娘的还装什么清高!”说着已经将宸妃压在了身下,一把扯碎了她红裙下的亵裤。
那边的颖嫔自然也没能幸免,她哭喊的更加大声,俨然身上的侍卫更加猴急儿,撕碎了衣裙便直驱而入了。
这几个被派来将她两人祭天的侍卫倒是平白捡了个大便宜,这皇城里规矩森严,别说是碰皇帝的女人,哪怕是多看一眼都怕是要遭大难的。此时居然有幸能轮流和这两个大美人一番风月快活,自然是个个神采奕奕精力十足,只不过就苦了那两位娘娘,即便临死之前还要受其如此大的凌辱。衣帛碎裂的声音夹杂着女子的哭喊尖叫响彻回荡在这浓密的树林丛中,久久不绝。
自古,但凡沦为阶下之囚的女子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更别说此时是被太后指定了祭天的妃嫔?要死的人了,即便被侍卫凌辱一番又有谁会在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