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林劲咳嗽着,“靖安侯,好本事!”
“不过光这样可不够,现今除了皇上,都宣城没几个愿意见靖安侯府起来。”
“这其中,包括林家?”李易掀起衣袍在台阶上坐下。
“你还真是谁都警惕。”
林劲从地上坐起,“林家要对你有意图,就不是我过来了。”
“父亲让我告诉你,若遇上难事,可去寻他。”
“当日怎么没见你们表现情义。”李易话带着讽刺。
林劲张了张嘴,“你不在都宣城,不知那时的场景,江家被定罪极快,不过三日,就押送刑场,林家就是有心,也无法在那么短的时间……”
“行了。”李易站起来,浑身透着肃杀之气,抬腿就走。
“江晋。”林劲喊了声,见李易顷刻就没了身影,他轻轻一叹,满门被屠,又怎么可能无怨呢。
只希望他不会冲动。
捂着胸口,林劲离开了靖安侯府。
“凤霞楼的茶,味淡,靖安侯可能不喜欢,所以我特意带了壶酒来。”凌谊拿起酒壶,给李易满上。
“明着看,构陷江家的人,已经都斩首了,但引导这一切的人,却依旧位于百官之上,靖安侯,当真甘愿这样看着?”
凌谊抬眸瞧着李易,随和中透着锐利。
李易抿了口酒,“我原以为你会先绕绕圈子,最少搞清楚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说这番话。”
“我都想好了怎么虚情假意,凌少卿,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李易摇晃着酒杯,轻笑道。
“既如此,我也不废话,凌家要想拉拢我,就拿出诚意。”
“只要给出的条件合适,需要我做什么,一句话就行。”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们的目标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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