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将矛头对准柳寒山,不由都怔愣了一下。&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柳寒山估计也有些意外,脸上明显流露出几分错愕来,随后他似乎猛地反应过来,柳寒枫的话意味着什么,又满脸煞白的连连摆手道:“不,不是我,我离韦公子那么远,哪里能弄掉他的牙?”
因为太过紧张,他说话都控制不住的磕巴了一下。
“不是你又是谁?”
柳寒枫似乎 铁了心要将这个罪名按在他头上,闻言直接就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沉声道:“刚刚韦昌可是在打趣大哥你的时候被袭击的,大哥若说不是你,这会不会也太过巧合了一些?”
的确太巧合了。
可问题是谁也没瞧着柳寒山动手。
刚刚那一幕发生的实在太快了,要不是韦昌突然惨叫了一声,根本就没人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要不是柳寒山那又会是谁呢?
柳寒山见众人怀疑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吓得浑身打颤,几乎连站都要站不住了,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为什么会这样……我……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你……你是知道……我……我哪里能隔空伤人……”
他这话虽说的磕巴,倒是让落在他身上的怀疑视线淡了两分。
隔空伤人那可是顶级高手才能做到的事情。
柳寒山因为正在抽条子,整个人瞧着瘦巴巴的,风一吹就能倒似的,再加上他常年一副憨厚的表情,委实让人很难相信,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柳寒枫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略顿了顿,他索性改了口,“即便不是你,也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大伯去世前可给你留了不少银钱,雇佣个把高手还不简单,大哥你还是不要狡辩了。说来韦昌也不是那等不讲理的人,你好好和他道个歉,他肯定会原谅你的。”
说到后来竟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势。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堂兄弟俩感情有多好呢。
柳寒山似乎并不擅长言辞,刚刚好不容易扳回一城,这一下又再次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反反复复的辩解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我没有……”
“二郎,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早前那个帮柳寒山说话的官差,瞧他有些可怜,忍不住再次站了出来,“柳先生过世的时候,大郎还只是个半大孩童,所以家里的产业可都是你父亲代为打理的,他一个孩子又哪里来的那么多钱雇佣高手?”
说到这里,他微一停顿,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柳寒枫一眼,“说起来,大郎刚刚在城外的时候倒是被一伙杀手袭击,那货杀手足足有十来个,可明显是铁了心要置大郎于死地呢。”
“曹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寒枫为人不傻,相反还十分聪慧,闻言顿时就寒了脸,厉声质问道。
平日里大家伙瞧见官差谁不是客客气气的。
可这位柳家二郎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明显没将这些官差放在眼里。
不过也难怪,他们这群公子哥都是镇上顶顶富裕的人家,平日里可没少结交些达官贵人,自然也就不会将这些小小的衙差放在眼里了。
被称作为的曹光的男人早就习惯了,自然不会生气,相反他还眯了双眼,笑盈盈的回道:“我没什么意思啊,只是陈述事实罢了。柳家大郎被黑衣人袭击我们可是亲眼瞧见的,他要是能雇佣得起高手,又如何会遇见这等险事?”
“那也未必。”
自打被柳寒枫一行人拦下后,一直没开过口的吴哥,突然扭头看着一脸感激表情看着曹光的柳寒山,幽幽道:“我们过去时那些黑衣人都已经死了,柳大公子自己当时可就说了,有高人相助……”
他点到即止的提了一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是傻子,又如何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完全可以想见,今天柳寒山即便能洗清杀黑衣人的罪名,回头也铁定要因为雇凶伤人而得罪整个韦家。
不得不说,这吴哥看似不声不响,可为人却委实歹毒的很。
韦昌这会儿本就又气又恨,闻言顿时强忍着疼痛,阴测测地瞪着柳寒,疾言厉色的骂道:“好腻个柳寒三,腻给唔等着!”
因为掉了两颗门牙,嘴里漏风,这短短一句话却是说的含含糊糊的。
四周围隐隐响起几道低低的闷响声。
韦昌这个年纪的孩子本就十分好面子,闻声顿时就涨红了脸,他怨毒的瞪了柳寒山一眼后,也不再说话,只一拨马头,旋身朝镇子另一头疾驰而去。
其他几个和他交好的公子哥见状也驱马赶了上去。
倒是柳寒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