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不过她面上并没有显露出分毫来,只歪头看着面带忧色的赵氏,一脸认真的问道:“娘,之前您虽未出屋,可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您想来也是清楚的,那您觉得女儿的做法是否妥当呢?”
“这……”赵氏被她给问住了。
在看到女儿拿着根烧火棍堵在门口,她心里其实是非常不赞同的,她打小接受的是谦恭贤淑的女则教导,拿烧火棍将客人甚至是长辈堵在门口这种事,于她而言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可是当她看见女儿摔倒在地,撞得头破血流的那一刹那,她满腔的不赞同却又蓦地被熊熊怒火所取代,
那一刹那,她甚至恨不得冲上去,替女儿用那烧火棍将对方狠狠抽一顿。
虽然后来她看出,这其实是女儿故意设计的,但可能是因为之前女儿摔的头破血流的画面,给她的冲击太大了,她当时不仅没有觉得女儿这种做法不妥,心里反隐隐冒出一种王家母女活该的想头来。
想到这,她垂眼看向自家女儿的眼神,一瞬间变得说不出的复杂。
杨柳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心知她这是被自己的话动摇了。
这可谓是非常难得的了。
赵氏深受古代封建礼教的影响几十年,思维模式早就已经被那些框框架架的规矩给束缚住了,这种时候再要想让她跳出那些框框架架,不啻于让她一举推翻自己为之信仰了几十年的人生观价值观。
这对于任何人而言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她耐着性子续道:“自打被张家退亲了以后女儿便想了许多,女儿自认为从未做过对不起张家的事情,可张家退了女儿的亲事便也罢了,居然还派人在外头传女儿身有隐疾,此种行径委实可恨,有很多次女儿都想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上张家去闹上一场了。”
“这,这万万不可!”
赵氏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种念头,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你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怎可为了那起子小人就白白的葬送了自己的一生?你便是不想想你自己,也当想想为娘怀胎十月的不易,你这不是在剜为娘的心吗?”
说到最近竟是忍不住掩面而泣。
想来是真的被杨柳的话给吓得不轻。
杨柳见状有些愧疚,却也不得不狠下心来。
杨树根夫妻的为人自然是没的话说的,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那么快就接受了他们,可就是因为他们为人太过憨厚软弱了,所以才会被人欺负到如斯地步。
当初杨树根的父亲病重,杨树根变卖家产为他治病的确不假,可即便如此以杨家当时的财力,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如今这种落魄的地方,细究起来还不是因为杨大奶奶家趁火打劫,其他人也跟着落井下石,所以才加速了杨家的衰败?
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
没看到杨家现在都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杨大奶奶那一家子仍还时不时的跑来借题发挥的打一番秋风?
凭着从现代带来的记忆和本事,她自认是可以很轻松的带着她们一家人脱贫致富的,可杨树根和赵氏的性格若是不改,她便是能赚再多钱,也迟早被宛若吸血蚂蟥一样的杨大奶奶一家给吸干了。
她怎么可能做这种喂狗的包子?
可杨树根毕竟是父亲,他们之间到底隔了一层,再加上杨树根为人略有些愚孝,想要把他扳过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反倒是赵氏瞧着虽懦弱些,可为了自己的儿女们却是能豁的出去的,倒是能慢慢的调教好,届时再由她向杨树根吹吹枕头风,又何尝不能逐渐改变杨树根?
不过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毕竟她已经收古代封建礼制影响几十年。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在她心中播下要自尊自强的种子,等到回头时间一成熟,这个念头自然会在她心中落地生根,茁壮成长!
这般一想,她便见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愧疚强行按了下去,循循善诱道:“娘说的是,我不能为了那种小人葬送自己的一生,可我又委实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后来我便一直在想,有没有什么法子是既不会妨碍自己的名声,又可以替自己狠狠的出一口气的呢?”
“你是说……”赵氏毕竟不是个傻的,闻言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定定看向杨柳的眼神,不由剧烈闪烁了起来。
只是她到底受封建礼制影响至深,一时间委实说不出那等大逆不道的话来。
杨柳也没有为难她,只一改之前的温吞语气,毅然决然的说道:“女儿的意思是,既然一味的和善换不来别人的尊重,那在占据道德制高点的前提下,何不痛痛快快的行事一番,如此既可出一口恶气,也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