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杨奎不喜读书的性格，居然还能记得这么多，已是非常难得。

杨柳见他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耳根子都红了，实在有些好笑，不过为免他尴尬，她只能假装没瞧见，兀自续道：“大哥说的没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那我再问大哥，刚才我挑拨离间是在暗中做的吗？”

“不是。”

杨奎闻言下意识摇了摇头，不过这次他的反应还算快，摇完头后紧跟着又补充道：“可挑拨离间这种事，在明面做和在暗地里做，好像没什么区别吧？”

杨柳忍不住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她面上并未显露出来，只淡淡道：“当然有区别了。首先我的话固然是在挑拨离间，可大奶奶因为大伯娘是自个娘家侄女，所以一直比较偏疼她，连带杨蕊这个孙女也跟着沾了不少光，本就是不争的事实，我的话其实也是在陈诉事实，这你必须得承认吧？”

杨奎微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

这事其实整个杨家上下都知道，只不过以前一直被遮羞布蒙着罢了，现在既然已经撕开了这层遮羞布，那委实也没什么好否认的了。

只是这样说来，妹妹好像也没什么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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