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
柳寒山微微眯起了狭长眼眸,远远地看着人群正中央的清冷少女,嘴角不由微微翘起了一个颇为玩味的弧度。&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少爷,您不是说认识那位姑娘吗?”
垂手恭立在他身旁的豆宝,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却是不解的问他,“那我姑娘瞧着有麻烦了呢,咱们不要赶紧去帮她一把吗?”
这话直接将柳寒山说的笑了起来。
慢慢的摇了摇头,他意味深长道:“不用了,她可不需要别人帮忙。”
“怎么不需要?”
豆宝闻言却是十分怀疑的反驳道:“她一个小丫头片子,难道还打得过一个大小伙子不成?韦公子看上去都有她两个大呢。更何况韦公子还带了小厮,万一他让小厮也上去帮忙怎么办?”
他并没有见过,杨柳是如何徒手扭断一个成年男人的脖子的,自然也就无法相信,那副看似孱弱的身体里,究竟蕴藏着怎样骇人的力量。
柳寒山可是亲眼瞧见过的,自然是不会去穷操心了。
事实上,在发现韦昌居然打算调戏那丫头的时候,他不仅一点儿也不替那丫头担心,反倒隐隐有些同情韦昌那小子。
上次因为出言不逊,那小子就被敲断了一颗门牙。
这次若是再过火一点,别说是门牙了,直接被打断两条腿也不是没可能的。
毕竟那可是只钢牙小白兔,一不小心就会被啃下一块肉来的……
豆宝见他不说话,原本还想再说两句的,可当他于无意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后,又忍不住惊呼起来,“哎?那是不是天福钱庄的少东家啊?”
月牙深衣,白玉发冠,面容清癯,气质文雅。
可不就是天福钱庄的少东家韦少典。
柳寒山和对方并没有接触过,只听人说他年纪轻轻便已独当一面,天福钱庄遍布全国各地,他也因此常年奔走在全国各地,却愣是以弱冠之龄,将整个天福钱庄都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他和韦昌是完全迥异的两个人。
如果说不学无术的韦昌是韦家的笑柄,那能将偌大天福钱庄打理妥当,甚至还隐隐有发扬光大趋势的韦少典,无疑就是整个韦家的门面。
他倒是没想到,那丫头竟然连韦少典都认识。
杨柳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韦少典。
在韦昌扣着她的肩膀质问她的时候,她原本都已经动了杀心了,可还没等她将想法付诸于行动,一副翩翩贵公子打扮的韦少典,就越众走了出来,含笑和她打招呼道:“姑娘,好久不见。”
杨柳闻言看了他一眼,并没吭声,只朝他淡淡的颔了下首。
她这么冷淡倒不是对这位少东家有什么意见,纯粹只是觉得自己和这位少东家并没有多熟,因而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她表现的十分镇定,在场很多人却都愣在了那里。
毕竟韦少典在整个清水镇都非常有名,在场认识他的人,那绝对要比认识县太爷的还要来的多的多。
因而他们实在是无法相信,这位贵公子居然会和一个农家女认识。
虽说这位农家女长得非常的不错,可在所有人的认知了,像韦少典这样有才有貌的贵公子,自然是要娶一位才貌双全的官家小姐的,像杨柳这样的农家女便是长得再美若天仙,那也是连给他提鞋都不配的。
不过这其中要说最懵的自然还是要属韦昌了。
有些傻眼地瞪着对面的清贵男子,他就好似头一次才认识她一般,不敢置信的问道:“堂哥,你认识这丫头?”
“还不放手!”
韦少典却并没有回答,反凉飕飕地剜了他一眼,冷冷道:“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抓着人家姑娘,与登徒子何异?莫不是上次请的家法还没有让你长记性?”
韦昌生平最怕的就是这位堂哥的,闻言就跟被针扎了一般,忙不迭就缩回了自己的手,还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杨柳的距离。
看那惊恐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杨柳身上有瘟疫呢。
韦少典冷冷盯了他一眼,在转而望向杨柳的时候,脸上又于第一时间露出个歉意的表情来,“真是不好意思,姑娘,我家堂弟的性子比较顽劣,若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了,还望姑娘你不要往心里去。”
“跟你无关。”并没有其他人看见韦少典时的激动,杨柳闻言只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抬脚就要走,态度一点儿也不客气。
这让很多围观的姑娘十分不满。
在她们看来,韦少典能向杨柳道歉那就是纡尊降贵,杨柳即便不诚惶诚恐的接受,那也该表现的恭敬一些,这样不冷不热的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起先杨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