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提醒,赵氏始才想起来那次去鸡鸣寺的时候,自己因为要替大女儿解签,的确和两个女儿分开了一段时间,想来自家大女儿传授那位柳小姐养生功法一事,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发生的。&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可问题是自家大女儿什么时候会这个什么养生功法了?
许是看出了她心底的疑惑,杨柳忽然不咸不淡的解释了一句,“以前去张家做客的时候,女儿偶尔间从书上看到的。”
赵氏闻言倒没有怀疑,反瞬间黑了脸。
张家现在几乎已经成了全家人的禁忌,别说赵氏等人了,就连小杨苗听见了都气咻咻的哼了一声,嘟囔道:“坏蛋!”
他们异于寻常的反应让柳寒山有些不解。
不过赵氏并未给他询问的机会,了解完情况后,就直接对柳寒山说道:“小女也只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没给柳公子你添麻烦已是万幸,当不得柳公子你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致谢,以后请公子切勿再这般多礼了。”
世人功利,但凡有人施舍了些小恩小惠,便喜欢挟恩图报。
像杨家上下这般施恩不图报的实乃少见。
柳寒山原本应该觉得感动的,可看着赵氏那一副信以为真的表情,他的嘴角却又控制不住的微微抽搐了一下。
“伯母这是哪里话,杨姑娘对家妹形同再造,便是做牛做马也是应该的。”
客气的朝赵氏笑了笑,他偷眼瞥了杨柳一记,忍了忍,终究没能忍得住,话锋忽的又是一转,“对了,不知能否请教杨姑娘,究竟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那套神奇的养生功法的呢?”
杨柳闻言面无表情的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她的眼睛不大,但眼瞳极黑,一瞬不瞬地盯着人看的时候,就好似有股强大的吸引力要将人整个吸引进去,让人莫名就生出股紧张感来。
柳寒山心口突突直跳,忙不迭想要改口。
可这一次还不等他开口说话,杨柳忽然上下一磕红唇,就吐出毫无温度的两个字,“不能。”
柳寒山,“……”
赵氏看着柳寒山瞬间黑成锅底灰的脸,差点没失态的笑出声来,亏得她在关键时刻于暗地里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这才堪堪将几欲喷薄而出的笑意,给强行咽了下去。
“柳儿,怎么说话呢!”
佯怒地瞪了自家闺女一眼,转而看向柳寒山时,她脸上又重新浮现出半是客气半是恭敬的笑容来,“真没想到怡口堂居然是你们柳家的产业,我原本还以为像你们这样的人家看不上这点蝇头小利呢。”
杂货店的生意再火爆,所赚的银两也有限。
故而那些有钱人家会租赁土地,会开设钱庄,会置办酒庄等等等等,却很少有人家会去开什么杂货店的。
早前她曾设想过无数次,杂货店真正的东家是谁。
可饶是她设想的再大胆也没想过,居然会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柳家。
柳寒山在听到“柳家”两个字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冷了下去,就连原本和煦的嗓音也不自禁透出了几分森冷之意,“伯母,您误会的,怡口堂乃是晚辈自己的产业,和现在的柳家其实并没有任何的干系。”
赵氏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面露几分尴尬。
她也不是不知道柳家的那点破事,只是她想着柳寒山现在还小,应当是没有那个能力独自开起一家铺子的,所以才本能以为那家怡口堂也是柳家的产业。
倒没想到居然是她想当然了。
讪讪地笑了一下,她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柳公子,我不知道……”
“没关系的,伯母。”
柳寒山却不等她把话说完,就直接接过了话茬,“换作任何人得知怡口堂的东家是我,估计都会像您一样认为怡口堂乃是柳家的产业,这是人之常情,您不必觉得抱歉。”
赵氏尴尬的笑了笑,这一次没再说话。
倒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在柳寒山倒也不以为忤,只郑重拜托道:“伯母,晚辈家的情况想来您也是听说过的,这家怡口堂乃是晚辈的心血,还望伯母您能替晚辈保密一二。”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赵氏忙不迭点头,说着生怕柳寒山不相信,她紧跟着又道:“柳公子您就放心吧,别说民妇一家并不是那种多嘴多舌之人,就说我们家的生意如今还要仰仗怡口堂呢,就冲着这一点,我们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晚辈很放心,杨姑娘和杨兄弟都乃高义之人,想来是受了您和伯父的悉心教导,晚辈又岂有不放心的道理?”
柳寒山说的诚恳,语罢他又转而提起一件他一直想说的事,“伯母以后还是直接叫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