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就好像被烙铁给烫着了似的,杨柳忙不迭松开死死勒着柳寒山的手臂,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不好意思来,“你快把我放下来吧,马上就要到了。”
柳寒山没应,闷头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呀!”杨柳见状忍不住有些莫名其妙。
柳寒山叹了口气,停下了,半侧过头看着她无奈道:“我的大小姐,你只看见了炊烟,却连村子的影子都还没看见呢,这么急干什么?回头等到了村子口我再把你放下来也不迟啊。”
杨柳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急了,面上不由露出几分讪讪来。
不过她嘴上却并不肯服软,“我这不是怕你累着了吗,背了这一路了,难道你都不觉得累吗?”
虽然没有具体测量过,但这一路走来少说也有十几里路了。
这么长的距离,两手空空的走都得耗不少力气,更别说山路崎岖,远比一般的路要难走的多,这家伙又一路背着她,她就不相信他真的一点都不累。
“就你这么点分量有什么累的?”
柳寒山闻言却是想也不想道,说着还故意掂了她两下,调侃道:“再说了我不是得好好的表现表现嘛,要不然,真要让你落下个我连一刻钟都背不动的糟糕印象,那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都多长时间的事了,这家伙怎么还记着呢?
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啊!
杨柳没好气的翻了白眼,索性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正人家都不觉得累,那她又何必再扭扭捏捏的,左右受累的也不是她。
柳寒山见她不吭声了,便笑着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那有炊烟的地方瞧着挺近,可走过去却委实花了不少的时间,等到杨柳和柳寒山双双站在村子口的时候,已经有人扛了锄头从家里出来,显然是已经吃过午饭准备下地干活了。
说来也巧,这村子不是别处,竟然正好就是黄岭村。
理了理身上略显凌乱的衣服,杨柳朝迎面走来的一个中年大叔走了过去,客气的询问道:“这位大叔,请问你们村子里有位姓尤的大娘吗?”
“有啊,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尽头处就能看见了。”
中年大叔抬手朝侧右方一条鹅卵石小路指了指,说着扭头朝她身后的柳寒山看了一眼,又疑惑道:“你们也是来拜师的吧,怎么弄的这么狼狈?这个样子过去可不太礼貌,曹老头那人是最讲究仪表的。”
“拜师?”杨柳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柳寒山却没有给她继续询问的机会,上前一步替她向那位大叔道了谢后,就拉着她往那条鹅卵石小路走去。
杨柳下意识就挣扎了下,“你拉我干嘛,他好像误会……”
话还没有说完,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猛地扭头看向柳寒山,“你说要来拜师,这个师傅该不会就是尤大娘吧?”
“确切来说是尤大娘的丈夫。”
柳寒山松开揪着她胳膊的手,纠正道:“你应该听说过他丈夫的名字,他丈夫名叫曹籍,号紫云居士,是西塘村人,大魏鼎鼎有名的三元状元。”
杨柳自然听说过这个名字。
前段时间陪赵氏回娘家,她还在村子口瞧见过那位三元状元的雕像呢,原本她还以为是早已经作古的人,倒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活着。
只是他既然还活着,那怎么不住西塘村,反倒跑黄岭村来了?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解,柳寒山笑着说道:
“我虽不知道真正原因,但多少也能猜到一二。居士是有大智慧的人,在他辞官后,连当今圣上遇到为难事的时候,都多次派人去请教他,就更别提一般人了。若是居士真的回到西塘村,恐怕连一日安静都没有,倒不如这黄岭村,位置偏虽偏了些,但也难得清净。”
“那是别人不知道他在这里吧,要知道了又哪儿来的清净?这地方又不是真的难以涉足,连我们都能来的,别人又如何来不得?”杨柳仍是有些不解。
“那你就不知道了。”
柳寒山耐心的和她解释:“原先居士隐居在这里的事并没有人知道,也是他这次突然放消息出去说要收徒,这才暴露了行踪。”
怪不得呢。
杨柳这才恍然明白过来,斜眼瞥了柳寒山一记,又以一种装死不经意的口吻问道:“那你这样过去没问题吗?不是说那位居士最注重仪表?”
“你这是在关心我?”柳寒山没答,反扬眉似笑非笑的反问。
杨柳噎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脸又可耻的烫了,这让她有些恼怒,冷冷剜了柳寒山一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