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枫这下也有些不敢确定了。&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为免被柳寒山发现不妥,他派出的人埋伏在距离柳寒山很远的地方,事发后手下的人的确回复说,有人和柳寒山一起掉下了山崖,只是因为距离太远,并不能看清对方的身形样貌。
当时他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只以为是那个倒霉鬼正巧碰上了。
若当真是个那个白衣大侠……
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下去,要不然他怕自己真的会失态的跳起来破口大骂,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能转而换了一个话题,“既然你都没事,那为什么不早一点回来,你不知道我爹一直在担心你吗?”
说柳庆元一直在担心他,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不过柳寒山自然不会傻到去拆穿他。
说实在的,他正找不着机会自爆紫云居士收他为徒的事呢,柳寒枫问这话于他而言简直就是瞌睡遇枕头。
“我也想早点回来,但师傅怕晚上走山路有危险,就留我住了一晚。”反正紫云居士三个弟子的名额已经招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收下柳寒枫的,自然也就不存在谎言穿帮的可能。
柳寒枫本就是个极聪明的人,闻言立即就敏锐的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狐疑的问道:“什么师傅,你什么时候有师傅了?”
只是他嘴上虽问的疑惑,心中却已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个猜测让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将他阴沉的表情看在眼里,柳寒山终于有了一点解气的感觉,面上却故作无辜的反问道:“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就是紫云居士啊,之前那封邀请信我还给二弟你看过呢,你忘了?”
柳寒枫自然没有忘。
那封信可是他所有计划的“引子”,为了尽可能达到逼真的效果,他甚至还专门寻来了紫云居士的字画,然后花高价请人仿着他的笔迹,给柳寒枫写了一封情深意切的邀请函。
这可是他的得意之作,又怎么可能忘?!
“怎么可能,那封信明明就是……”两眼呆滞地看着柳寒山,他就仿若看见柳寒山头上突然长出了角来一样,突然不敢置信的大声叫喊了起来。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却又蓦地戛然而止。
柳寒山瞄了一眼偷偷收回手的柳庆元,倒也没有去拆穿他的小动作,只故作不解的继续追问道:“就是什么呀,那封信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了!
那封信根本就是伪造的!
紫云居士难道老糊涂了吗,居然连是不是自己写的信都看不出来?
柳寒枫满心崩溃,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恨不得将这些话,直接扔柳寒山脸上去,不过也只是几乎而已,他到底没有彻底失了理智。
涣散的眼神一点点重新聚拢了起来,他定定地看着面前笑的一脸无辜的柳寒山,忽然弯唇讥诮的笑了起来,“有没有不妥我怎么知道,信不是紫云居士派人送给你的吗,我不过就是扫了一眼,又哪里看得出有什么不妥。”
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又总结一般皮笑肉不笑的来了句,“不得不说大哥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语罢再不看柳寒山一眼,转过身就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柳庆元这会儿也同样是满心复杂,倒是没有去留他,只满脸歉意的朝柳寒山说道:“你二弟就是这个臭脾气,你别搭理他,紫云居士能收你为徒那可是件天大的好事,你爹娘若泉下有知,想来也能瞑目了。”
他爹娘能不能瞑目他不知道,这对父子今晚肯定睡不着,他倒可以确定。
想到这里,柳寒山忍不住弯了嘴角,嘴上却依旧恭顺道:“放心吧二叔,寒枫是我弟弟,我不会和他一般计较的,回头等我在师傅面前混的脸熟,我就求师傅把二弟也一并收下,到时候二弟肯定会高兴的。”
紫云居士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古怪,要是有人真能随便就让他改主意,那他的徒弟怕是早就从这里排到京都去了。
柳庆元十分不屑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过为了维持住自己厚待子侄的仁慈形象,他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来,强做感动的夸赞道:“果然还是你这孩子懂事,枫儿若是能能有你这一半的听话,那我怕是做梦都能笑醒过来。”
柳寒山闻言却是诚惶诚恐的摆手道:“二叔千万不要这么说,二弟不过是小孩子脾气,您只要耐下性子教导,以后肯定能慢慢教好的。”
“也许吧。”
柳庆元敷衍笑了一下,倒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亲自将他送回了院子,又温声细语地宽慰了他几句后,就领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了。
他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