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他们这边说说笑笑好不热闹,众才子那边随着鼓点声结束,张贤愣是连一个字都没能憋出来,却是瞬间冷了场。&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彼时众才子那边只剩下了五人,柳寒山那边却是一人未失。
这巨大的对比,让那些个年轻才子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不过最尴尬的还是张贤。
明明他并不是第一个败下阵的,可因为自家妹妹刚才那一嗓子,他不仅被袁书文那小子当众羞辱,众人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异样了起来,弄的他现在简直彻底下不来台了。
这一下他若是不找回场子,以后还怎么在清水镇做人?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张贤在心中火大的骂了自家妹妹一句,面上却在第一时间挤出抹钦佩无比的笑容来,拱手说道:“赵兄才思敏捷,文采飞扬,我想不仅是我,就是在场的众人,也都是心服口服的。”
说着他话锋忽的又是一转,“不过我们今天来,是想领教紫云居士三位高足的才学,若是只由赵兄一人出战,怕是难以彻底服众。”
他这话说的十分冠冕堂皇。
可在场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傻子,又如何会听不出来,他这是知道了赵睿的厉害,心知比不过,所以想挑软柿子捏了。
那些年轻公子还是要脸面的,闻言俱是闹了个大红脸。
无奈赵睿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了,他们这边根本就斗不过,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们可真就要输的一败涂地了,因而他们心里虽觉得羞愧,一时间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显然是默认了张贤的话。
韦昌平日里也喜欢仗势欺人。
可他欺负人也欺负的光明正大,而不是手上做着欺负人的事,嘴里却还冠冕堂皇的为自己找理由,说句难听的,在他看来,这种卑鄙无耻的做法,简直就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要不他怎么那么讨厌穷书生呢?
真才实学的没几个,却还要装作一副清高无比的样子,一旦真遇见个什么事情了,那副虚伪的嘴脸立刻就出来了。
心里腹诽归腹诽,他倒也没有站起来替柳寒山他们说话。
因为张贤很讨厌,柳寒山那小子也不遑多让,现在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在他看来,简直再美妙没有了。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因为柳寒山被小瞧不仅没生气,反好脾气的笑了笑,朝满脸倨傲的袁书文请示道:“大师兄,这次要不就换我来?虽然我为人驽钝了些,但既已入了老师的门下,自然也当勤加练习,这次就当检视一下自己的学业吧。”
他都这么说了,袁书文还能说什么?
其实袁书文这次原本是打算自己亲自出马的,他是个十分好热闹的人,有热闹不去凑,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只是他自诩大师兄的身份,不好冒冒失失的跳出来,以免失了身份,所以才强自忍到了现在。
不过他既然是大师兄,自然是要照顾师弟的。
高冷的点了一下头,他双手环胸,摆出一副小大人模样,矜持道:“那你就去吧,无需太在乎输赢,左右他们输的连裤子都快不剩了。”
这话惹得赵恬又是一阵狂笑。
那些年轻公子自然是满脸涨红,羞得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可惜却没有一个人敢还嘴,一来袁书文并没有说错,他们这边的确是输的很惨,二来袁书文的身份他们也是隐隐知道一些的,他们以后还想考中进士,入朝做官呢,又哪里敢去得罪那么一尊大佛?
柳寒山闻言点点头,转身看向满脸青白交加的张贤,十分客气的拱了拱手询问道:“赵兄,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我先来!”
张贤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一句,语落他蓦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急巴巴的模样为免太难看,忙又掩饰的解释了一句,“我这里正好有个上联,想要请柳兄你指点一下,还望柳兄不吝赐教。”
“请。”柳寒山好似并未看出他的窘迫,闻言只憨厚一笑。
张贤见状松了一口气,这才平了平情绪,徐徐道:“我的上联和赵兄的正好相反,乃是拼字联,内容是,日落香残,除却凡心一点。”
“日落香残是为‘禾’字,除却凡心一点是为‘几’字,合在一起便是秃驴的‘秃’字,张兄,在下猜的可否正确?”比试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出现了拼字联,韦少典颇感兴趣,忍不住凑了个热闹。
张贤闻言矜持的微一颔首,赞许道:“少东家好才思。”
他并不怕有人猜出答案,他这个上联难的原本就不是这个,而是要在拼字的基础上,做出对仗工整的下联来,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面上不露,他看向柳寒山的眼神,却忍不住带出了点得意。
刚刚他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