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大人说的是。”赵督监手捧黄绫盖着诰谕庄重走到香案上首,南面而立,一站定,包括崔兆全以及这次同到西南的焦慎、钱之栋、秦凤良等,都一起伏地叩拜:“臣等恭请圣安!”
“圣躬安!”赵督监对这套非常熟悉,朗声:“有旨意!”
字字清晰的徐徐宣读着内容。
“褚遂成了西南总督,而让我与秦凤良那老匹夫一同进京,焦慎接替我驻扎西南?”
听到圣旨上对自己安排,钱之栋眼睛转了转,能理解。
他在西南已待了两年多,皇上必不会允许自己继续在此掌兵,姓焦过来就是来接自己的兵权。
“罢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起码皇上并无治罪,钱之栋的心,算是略微放了下来。
“钱帅,可以的话,请立刻交割兵权,你们也好早日回京。”总督褚遂恭敬叩谢了圣旨,对钱之栋说。
钱之栋只能应下:“这是自然,下官已准备好军中花名册,将士也都随时听令,只待大人一句话,立刻能交割。”
“赶晚不赶早,就现在吧!”褚遂点首:“正好交割完毕,可以立刻开宴,皇上可是等得急,交割宴就直接回京。”
“是!”钱之栋一眼看见附近的人,参将副将都在,心里知道这是两个钦差搞的鬼,不过这时只得应着,喊着:“参将以上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