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你什么意思?”
老里长面有不快,他何等人精,可以说走过的路比这丫头吃过的盐还多,那点少女心思他怎么可能没点察觉呢。
但这是事关家族未来发展的大事,不可能为一个奴婢有所变动。
这些红儿当然也知道,她只是一婢女,上下有别,主家对她再好都不能成为她放肆的理由。
但她还是站了出来,因为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恩公虽然为人看似随性,不拘小节自由自在,但实则内里却是睚眦必报,吃不得一点亏的刚烈性子。
那些胡人只是伤他一个手下,他就敢独自一人去劫大营,若是回来知道是主人设计逼他就范,红儿怕以恩公性子,非但不会因此事与我王家结好,反而会结下梁子,视若仇寇呀。”
“?!”
老里长悚然一惊,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站在家族利益角度考量,却忽略了真正的关键,那小子自己的想法。
诚然,也许这古怪的小子没有过硬的家世和后台,但也绝不是那些逆来顺受,不知反抗的寻常百姓。
撇了眼在案几上呼呼大睡的苏曜,老里长心中一叹。
真说起来,这小子恐怕自己就堪称是后台本身了,他表现出来的力量简直就是犯规,这样的力量若是用来从善倒也还好,若是用在他途......老里长简直都不敢继续往下想。
虽然他现在一直称自己遵纪守法,而且表现的也还相当乐于助人,可要真的激怒了他,又有谁能保证此人不会突然来上一出匹夫之怒的戏码呢?
一念及此,老里长把胡子揪的笔直:
“想用规则套住他,是老夫所虑不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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