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阁主峰天垂峰,乃是凌霄阁掌门所在,这里除了有凌霄阁主殿天青殿之外还有灵祖殿等诸多殿宇,每一座殿宇都是气势不凡,雕梁画栋,而位于天垂峰后山的灵祖殿的之后,此处有一洞府,洞府之外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是往里走,却是霞光流转。
在洞府的深处,有着一处巨大是石台,石台中心,一柄犹如石头雕刻的古剑正静静 立在那石台之上,而令人奇异的是,这五彩的光霞便是从这石剑发出,但是这石剑之上却是丝毫光华都没有,就是如同一块普通的巨石一般,而在石剑的周围,则是密密麻麻的插满了各种的利剑,显得有些骇人,而一块巨石上之上,剑冢,二字则是苍劲有力。
在剑冢的最外边,御炎则是静静的打坐修炼,他现在已经是不能离开天垂峰了,而此时还要回到半个月前,当时御炎刚回山,他出手重创北玄门,本来是要受到重罚,但是被小白大仙阻拦,之后凌霄阁给北玄门去了一封信,信中言明邻水城之中的事情经过,极有道歉之意,也有强硬语气,而恰巧的是,魔教的霓裳门和嗜血堂也是纷纷发出声明将北玄门在邻水城的所作所为大肆渲染,而却是没有提到凌霄阁任何只字片语,而邻水城同时也发表了声明,表示对于凌霄阁的感谢。
一时间,种种巧合,使得北玄门又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北玄门深处北方极寒之地,一年之中绝大部分都是在飞雪,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是如春天一般,此时的北玄门依旧是风雪飞舞,不过此时北玄门门主欧阳天星的脸上可是比这外面的的风雪还要冰冷。
欧阳天星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对于自己的儿子他曾是抱有极大是期望,自己的这个门主之位肯定是要传给自己的儿子,但是现在因为自己儿子的莽撞,结果使得的自己的北玄门一时间又到了那风口浪尖,显得声名狼藉。
“你就不能长进一点?”欧阳天星最后还是开了口道,语气之中却是无喜无悲。
但是欧阳海听到自己父亲的这样的一句话,竟然是帮助的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往外冒,对于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作为正邪两道,相互对峙,争斗这么多年,若是魔教偷偷摸摸的行动或许还不会令他们如此出手,但是那邻水城中那霓裳门和嗜血堂的两股势力已经是算得上肆无忌惮了,在以往,都是必将血拼到底的,这次他只不过是遵循的惯例,但是偏偏这次他就找来了如此多的麻烦。
“弟子莽撞,求门主责罚!”欧阳海颤颤巍巍的行了一礼,手中的伤势并没完全恢复,当初御炎 那一招已经是有些伤了经脉,若是再重一点,估计他的修为就要开始往下掉了,那么他就注定里门主之位原来越远了,所以当初他才会对御炎露出那种怨毒的眼神。
“你就和那凌霄阁的弟子一般,禁足吧,你们那么多人竟然被一个人打伤,纵然是那小子修为再高,也到不了那些老家伙的层次,竟然是如此狼狈,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出去丢人了!”欧阳天星说完便是拂袖而去。
欧阳海看着自己父亲走后,整个身子不由的软了下去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子了,手指的颤抖越发的厉害了,他很明白自己父亲那番话的意义,这是一次警告,若是自己的在做错什么,自己或许就将真的失去,门主之位,北玄门虽然是以欧阳世家为主,但是并不是门主一定要出自欧阳家,毕竟现在的北玄门已经不是当初的欧阳世家,想到此处,欧阳海对于御炎的恨意又更上了一位。
凌霄阁天垂峰,灵祖殿,清风缓缓吹来,树林之中枝叶摇曳,树叶摩擦发出沙沙声,偶尔有几只飞鸟飞出,灵祖殿上,一道倩影,静静的站在那清风之中,白衣徐徐飘动,发丝轻舞,绝美的容颜之上,一双美丽的眸子之中,波光流转,宛如两洼水池一般。
寒烟的目光并不是在那灵祖殿之上,而是一直在那漆黑的山洞洞口,“吱!”灵祖殿的大门缓缓的从里面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显得有些邋遢的道士打扮的人拿着一般长长的扫帚迈了出来,轻轻的在地上扫开了,其实这里并没有什么落叶尘土,但是这个人每天都会准时出来清扫一变。
“丫头,又来了,你们天天在这里能做什么,进入剑冢,轻易不得出来,而且此时那小子已经是辈分远高于你,何苦呢?”那人扫着地,口中缓缓说着,但是却是根本没有抬头,依旧是在扫着地。
听着那扫地道人的话,寒烟的目光隐隐的有些黯淡,当日太上祖师归来,却是言明御炎与他有着师徒之实,虽说没有明确定下辈分但是此时御炎的辈分已经是远远超过她了,寒烟并没有说话,依旧是静静的站着,但是手里已经是将自己的衣襟拽的皱皱巴巴的。
“姑娘,回去吧,有些事情不能强求,该是你的最终会是属于你的,若不是你的,你这般也只是一种煎熬!”扫地道士依旧是没有抬头,只是在认真的扫着这地。
“前辈!”寒烟对那扫地道士行了一礼,对于这个扫地道士,她也是第一次到了这里才知道天垂峰之上还有这样一位人物,但是却是不知道具体来历,看年纪应该是自己的前辈,所以也是不敢多问,每次就是以前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