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听了自己儿子的话,不由得轻轻的捋了捋自己拿几缕美髯,缓缓的点了点头,他虽然是武将,但是征战多年,所经历和所看见的也是让他渐渐明白一个道理,功高震主,在神庭之中,他门便是于一般的仙人不再一样了,在神庭之中,有时候修为并不是一切,甚至可以为你带来杀身之祸,他李显表面上统御神庭兵马,风光无限,但是这庞大的军力掌握在他的手中,对于神通又其实何尝不是一个不安因素,一旦哪一日,他又反叛之心,五大势力或者佛门,只要他随意选择一方,对于神庭的打击都将是致命的,所以在神庭之中,李显很是明白自己并不是完全被信任。
否则仅仅青雀这样一个只是上负责情报和监察的一帮女子的头领,却是怎么敢在朝堂之上,直面与自己抗衡,很显然是背后得到了某种支持,而这种支持的力量来自何方,他并不愿意去多想。
“儿啊,你说的为父自然是明白,但是你不让我将太白仙尊之事上报陛下,这便是算了,但是为何那夜莺之人叛变,你也不让我说,这对于他们夜莺可是打击不小,至少可以让她们安分一段时间!”李显言语间隐隐的透着一种不甘心,由此可以看出这两家之间的矛盾成了什么样子。
“父亲,此时儿子在思虑过后,却是感到这是一个泥潭,一旦不慎,我们便是会深陷其中!”李澜的脸上露出一种极为复杂为难的神情道。
“泥潭?”李显疑惑道。
“是的,父亲若是儿子料想不错的话,今日那青雀再上奏此事之时,口头之上肯定是略只是说我们的过错,但是与她们夜莺有关香城事情一定是没有说吧?”李澜反问道。
“不错!”李显点了点头。
“那便是,她口头不说,但是奏折之中一定会写,而且将会尽可能将此事责任推给我们,我当时的事实却又是真的会如她奏折之中所言的无二,因为,那个人已经早已经将这一切算计好了,若是父亲真的将此事上奏神君一切只不过是在按着他的一个剧本走而已,夜莺的情报将要快上我们太多,其实儿子一直在怀疑,其实神君早就得到夜莺了线报,今日的朝会只是一场大戏而已!”李澜说道这里,眼中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
“一场大戏?”李显眼中当即闪过一道惊异的神采,额头竟然是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他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自己刚刚在朝堂之上是捡了一条命回来的一般。
“依着他的想法,他一定是会为自己铺好后路,相比就是,那两个叛变的夜莺,在这情报之中,就是会变成潜伏在他身边的神庭探子,而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进一步探听情报,而现在我们并没有真正的证据,所以父亲若是以此攻讦夜莺,定会被夜莺反咬一口,纵然是之后,证明那两个是叛徒,但是神君陛下也将对我们有更多的怀疑,一旦已经是掌握了神庭大量军队的我们竟然是还要试着去掌握那监察情报的力量,届时我们的处境将是更加艰难了!”李澜说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仿佛自己当真已经是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了一般。
“你说证据,你的话不能作为证据吗?”李显不由得疑惑道,因为这件事是李澜亲眼所见,李澜自然是人证。
“不可,若是别人或许还行,但是我是您的儿子,即使我说的是实话,到时候定然是会被他们反诬为我们是故意栽赃,还有一点,就是我的进入了太白门,虽然是当初父亲是想让我成为一颗嵌入太白门的钉子,但是,现在却是成为了我们最大的麻烦,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或许会借此作为机会,说是我们早就在勾结太白门,我就是李家的后路,若是那太白仙尊一旦回来,我们李家便是百口莫辩了!”李澜说着又是一阵叹息。
“这小子难道连这些都算准了,这也太厉害了吧?”李显重重 叹了一口气,其中有无奈,甚至还有一丝恐惧,听完自己的儿子的一番分析,他便是感到自己今日当真是在朝堂之上命悬一线,对方既然是可以像自己一次比如这样的境地,就可以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简直就像是在自己身后一直悬着一把随时可以将自己杀死利剑,这种感觉实在是令人胆寒。
“未必,或许只是太多的巧合,他所做的这些或许只是为了可以保护自己和自己的利益,但是偏偏我们李家就是再这样的处境之中,用他的话说,或许真是他的运气很好吧!”李澜说着这话,眼中不禁闪过一道精芒,“不知何时我的运气会比你好一点!”
李显听了李澜的话,神情总算是感到轻松不少,“对了,儿啊,今日陛下让夏侯英调离两界城,同时夜莺他们派人去两界城详查这件事,你怎么看?”李显问道。
“我想我们或许又要再背一次黑锅了!我们此时最好静观其变!”李澜轻轻地摇了摇头道。
“什么,要我们背黑锅,还要我们静观其变,你这是怎么想的啊?”李显脸色当即就拉了下来了,这简直就是别人打了你,还要帮安心受着,这就是犯贱,对于身为武将的李显,尤其是征战无数,已然是闻名仙界的镇域天王的他,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李澜看着自己的父亲,知父莫若子,他自然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