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阳城纵横近四百里,乃是神庭东方繁华所在,而开阳城主府雄踞这正中,统御整个开阳城,以这城主府为中心依次便是林立的酒肆店铺,再者办事居民住所,最外围便是军营以及一些荒地所在,而在这那繁华的商铺所在地区,可谓是寸土寸金,在这里经商或者居住的地方,无一不是显贵之人,而在那临近城主府所在,便是还有着一出特别的的院子,那院子规模着实是不小,大门之外两座石狮子凶神恶煞,大门两旁,两派家丁,一个个冷眼看着街上行人,显得极为傲气。
进入那朱红色的大门,便是一个巨大的院子,这个院子布置倒是极为简单,只是用那平整的青砖将地面铺的平整许多,在往里,穿过那蜿蜒曲折的回廊,进入后院,后院的布置便是显得用心许多,假山鱼池,花草翠竹,应有尽有,而在小院之中,还有一座三层小楼,更显精致玲珑,朱红色门窗之上,尽是雕龙画凤,朵朵祥云宛如真实一般,进入小楼,里面便是传来阵阵的幽香,里面的陈设都是极为考究的,玲琅满目的古董字画,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直上三楼,一张雕花木榻之上,一个锦衣玉带的公子哥此时正显得坐卧不安,这位公子哥正是那位开阳城活祖宗---------季远季大公子,唯一爱好就是贪图美色,逛妓院。
不过这几天,这位季大公子可是真的要憋坏了,因为他已经是连着许多天都是没有离开这大院了,因为之前城主府已经是来了话,说是因为魔族进攻,为保安全让他前往城主府居住,但是这个家伙为了自己可以逍遥自在,便是一直赖着不去,当初他住在这个院子里为的就是这目的,所以让他去城主府,被自己的叔叔那样一直盯着,他是一万个不愿意。所以就是一直拖着。
最后城主府也是无奈,只能是由着他,若是这期间还敢乱跑,便是立即会派人将他押往城主府,这季远虽然是平时极为嚣张,但是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叔叔的话,还是真的很是畏惧,所以这段时间真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了自己的院子里,但是对于他这样一个已经是习惯于外面花花世界的家伙,他又是怎么能真正安下心来呢?
所以这几天对于这位季大公子绝对是犹如一种煎熬一般,整天这位大公子就是记得抓耳挠腮的,“烦死了,烦死了,这要将我关到什么时候啊!”季远一阵咆哮打道。
“阿大,你说,这魔族究竟是什么时候会退走啊!”季远此时指着自己左手边的一个奴仆道,在他床榻两侧分别各站着两个奴仆打扮一样的人,这死人是他最为信任的几个仆人,平时出去欺男霸女都是带着这几位去的,不过他或许做梦都是想不到,眼前这几位自己平时最为信任的奴仆已经似乎早早的被人给掉了包了。
“少爷,城主府那边已经是传来话了,就是不让您出去,要是出去了,就直接把你抓回城主府,您还是听听你叔叔的话吧,要是把他老人家惹急,我们都是不好过!”阿大此时一脸惶恐道。
“唉,我这叔叔也是的,不就是魔族来了,可是魔族似乎还远着呢,他就是至于被吓成这样,连我也不能出去了!”季远当即就是苦着一张脸道。
“其实少爷,要不咱们晚上偷偷出去,怎么样,只要不被城主府的人看见就好了?”在季远的右手边,又有一个奴仆凑上前问道。
“阿二,不要胡说,你这是要害死少爷啊!”阿大当即便是一阵训斥道,那个阿二当即被吓得便是不敢再说话了,不过这样那季远大公子就是有些受不了了,这就是像是人家用美食将你的那馋虫被勾了出来,但是人家又不给吃了,这个时候那是真的难受,只要再给点诱惑就是什么事情都是可能会干出来了。
“我这也是为了想给少爷分忧啊,你看看咱们这少爷这些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啊!”阿二一副极为心疼,要为主人分忧的模样道,那季远看着便是不住地点头。
“阿二,你还说,要是少爷真的被城主大人责罚,这个你担待的起吗?”阿大此时又是一阵训斥。
“大哥,你怎么老是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少爷再怎么也是城主大人唯一的侄子,城主大人就算是责罚也是不会就是真的责罚,撑死了就是我们去扛着,哪里会委屈着少爷啊!”阿二此时俨然是一副可以随时为自己的主子赴汤蹈火,义勇献身的忠仆模样。
那季远看着自己的仆人对自己是如此忠心,一时间竟然是还有些感动了,“好了,好了,你们放心就算是真的出事,我也是不会委屈了你们的,你们都是我的好手下,就像是刚刚阿二说的,我是我叔叔唯一的侄子,咱老季家唯一的骨血,他老人家哪里舍得真的处罚我啊,好了,咱们今天就晚上出去,你们都是给我小心点就好了!”季远顿时豪情万丈,显得意气风发。
正当季大公子陶醉于自己的气度的时候,他的四位忠仆此时却是相视一笑。
开阳城主府,一阵阵的急促的脚步声在那大院之中响起,一个长着老鼠脸的男人此时正急急忙忙的向着城主的书房跑去,他样子显得极为慌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在不断的滴落,犹如断了线的一般,此人乃是这城主府的管家,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