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也就是随便想想,就算想弄也未必有门路啊。”
“有门路我也不弄,这个美丽的世界还有那么多美女等着我呢。我还没儿子呢,不能就这么被抓。”
在洗手间简单的几句对话,我一点都没有在意,却不曾想过,有一天辉哥竟然真的走上了这一条路,在酒吧、迪厅里面卖摇头丸案发了。
回到包间,66正在眉飞色舞地和四个女孩讨论着什么。这小子泡不到妞,纯属命运不好,一张嘴巴比说评书都能讲,月姐早就见怪不怪了,鸡婆也有免疫力了,只剩下林然和小玉儿不停地傻笑。我坐在林然身边,毫不客气地说道:“66满嘴跑火车,他说什么你可以直接忽略,笑笑就算了。”
66立即抗议道:“我这么幽默,你怎么能说我满嘴跑火车呢?我和你解释干什么,我和你们说,我初中的时候真的唱歌可好听了,还是班里面的文艺委员呢。”
我接着?”
66懒得理我,拿起一串烤鱿鱼,道:“我最喜欢吃这个了。”没等他放在嘴里呢,我就抢过来,“我点的!你要吃自己叫去。”
无意间聊到了大一刚来的时候,66是绝对腼腆型的,只是经过三年的训练,这小子比我还能吹牛b。
我问66:“三年了,改变最大的是什么?”
66想了一下,说道:“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心境不同了。大一的时候,咱们一起去踢球,弄得满身是泥还自以为很帅。每周拿着相机出去拍照,感觉日子过得充实,眼看毕业了,我的相机已经两年没动过了。”
其实我也很怀念大一的时候,学校图书馆后面有两个池塘,没事的时候还能拿着鱼竿去钓鱼。偶尔丰收了,就把鱼拿去门口卖烧烤的小摊烤了,后来学会了翘课,上大课的时候,七八十人在一个教室,少那么一两个也无所谓。老师点名的时候,去的哥们帮答一个“到”就搞定了。后来发展到上小课也翘课了,而且翘课理由五花八门,后来发展到:老师,我失恋了,今天没心情上课了。
当然,我们的老师都是很可爱的,十分体谅我们。我很庆幸自己来到了这所学校,听高中同学说,他的大学是全日制的,和高中差不多。如果真的让我上这种大学,我会郁闷死的。
转眼间,这样的生活即将离我们远去,残留的记忆,多了一些伤感,我们谈到了过去,谈到了未来,总之就是三个喝醉酒的男人在一起胡吹。
吃完烧烤,已经差不多凌晨三点多了。。”
鸡婆道:“不行!不能再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回去睡一会吧。”
我也发现小玉儿也没精神了,自作主张对他们说道:“改天吧,反正离毕业还早呢,以后聚的机会还多着呢。”
离开烧烤店,我们和66还有辉哥找个墙角,集体撒尿,场面颇为壮观,这是一种放肆的姿态,属于青春的放纵。委托66把小玉儿送回学校,我和林然也拦下一辆计程车。
上车之后,林然问道:“你们经常出来这么聊天吗?”
我歪着头问道:“怎么了?丫头,是不是感觉很不习惯?”
“不是不习惯!挺羡慕你们男孩子的,可以在一起随便聊什么都可以,为什么我感觉周围的人都可假了,说话都没有这么随意的。”
“那是因为你们是女孩,比较矜持,不会向我们这样放肆。”
林然想了一下说道:“也不是,你不了解的,搞艺术的人都很自私,高中的时候我们班都是艺术班,上课都是老师单独上的,每个人上半个小时,为了能让自己多学点东西,就在老师面前说别人的坏话。”
我笑道:“你是不是也说别人坏话了?”
林然撅起嘴,“我才没那么无聊,只是别人总在老师面前说我的不是,好几次都被我赶上了。反正从高中开始,我就没什么好的朋友了。”
我笑道:“丫头!你太可怜了。”
林然说:“我困了,一会回家到地方叫我。”
“行!你先睡吧。”然后林然就真的靠在我肩头睡着了。
出租车很快到了小区,我拿出仅有的十几块钱,丢给司机。司机憨厚地笑道:“真睡着了?把她叫醒吧。”
我轻轻推了推林然,轻声道:“丫头!丫头!到家了。”
林然正看眼看看我,说道:“终于到了。我感觉过了好长时间。”
“走吧!回去睡吧。”
夜风吹过,林然整理了一下挡在面前的长发,我都走出好几步了,才发现林然没动地方,我又折回来,问道:“丫头,怎么了?”
林然撅起小嘴,很委屈地说道:“你都不理我,自己走了,我才不要走呢!”
“啊!”我大叫一声,“丫头!你几岁了?还耍这种小脾气。”
林然反驳道:“不是几岁的问题,反正你就是把我丢下了。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背着我走。”也不等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