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儿时,每每生火造饭,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炙热的锅灶灼伤手。
所以,按照以往的经历来看,我虽然是纯阳体质,但应该也是怕火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为什么在蜂巢的时候,我没有被小婵烧死呢?
非但安然无恙,还因祸得福地吸取了很多火灵气,以至于回到合欢派后,我仅仅闭关了一个月,就接连突破了两层境界,到达了炼气七层。
这样的速度不但自己没想到,就连杨花也是惊愕不已。
坐在她温馨的小屋里,一手枕着一只柔软的小香囊,任凭杨花的纤纤玉指搭在我的脉门上。
“师姐,您老搞了都快大半个时辰了,找出什么蹊跷了吗?”我打了个哈欠,觉得有点困倦。
“嘘!……”杨花一脸认真的模样,“别说话,沉心静气,就快找到了!”
“沉心静气?”我瞧了眼她裸露的肩膀,以及深深沟壑,意味道:“师姐,您老这只穿一件肚兜,让我怎么沉心静气呀。”
杨花脸上升起一抹粉霞,但转瞬即逝,打趣道:“哟,师弟呀,你怎么变得这般没定力了?用你的话说,我可是个老娘们了,肉都松弛了,有什么可让你兴奋的呢。”
“我没说是兴奋呀,”我故意将脑袋转向了窗外,淡淡道:“我不过是觉得有点恶心罢了。”
“你!……”杨花一下子放开我的手,然后从椅背上扯下一件桃红色的纱衣,披在了身上。
“对嘛对嘛,多穿几件漂亮衣裳,也好弥补一下年龄上的不足。”我得理不饶人。
杨花气得小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好了,怎么又生气了呀,生气会长皱纹的,你瞧瞧,这小脸都快耷拉下来了。”
我调笑着,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脸颊,她一下子把我的咸猪手打掉,气愤道:“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
说实在的,还是杨花好,和她在一起总是这么自在有趣。
我并不放弃,悠然地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后,然后学着小蔻的手法,开始帮她揉起了肩膀。她一开始扭扭捏捏的,非要反抗,可不多时,就乖乖地享受起来了。
“怎么样,还不错吧?”我奸笑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杨花啐了我一口,“说吧,又想动什么歪脑筋?”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真是的,为亲爱的师姐捏捏肩、捶捶背,这是做师弟的本分。”
“别和我贫嘴,我还不了解你吗。”杨花回过头,对我翻了个白眼,“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你就是个过河拆桥的白眼狼。”
“哪能呀,师姐您可是兼具钟无艳的才能和夏迎春的美貌,简直完美极了。我赖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提了裤子不认人呢。”
我说着话,悄悄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下巴更是搭在了她的玉肩上。
“你干嘛,快放开我!”
杨花脸颊上的红晕一下子铺展到了耳根,不断扭动着娇躯,试图要挣脱开我的束缚。我哪能让她逃掉,非但搂得更紧,而且还得寸进尺地亲她。
杨花本不是什么冰清玉洁,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曾经修炼《阴阳合合功》时,也是尽尝男欢女爱的滋味。可自从摒弃了男炉这条道后,她真是好几年独守空闺了,这稍稍一挑逗,竟也有些动情。
其实以她的筑基修为,要把我这个登徒浪子丢出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但此刻她早已乱了心智,只是凭借本能,呢喃道:“师弟,别这样好不好,快点……呃……快点放开我吧。”
不错不错,这招很有成效,我见时机差不多了,柔声道:“那师姐帮我个小忙,再帮我去向师父要个下山通行令,带我去次黄金城好不好?”
极乐是绝对禁止我下山的,除非有像试炼那么重要的事,或者有筑基以上的修士带着我,这才能向师门申请到通行令。师父虽然一根筋,但对于门规是恪敬职守,从来不受我套路的影响。
“好……好……你先放开我再说。”杨花的美目中早已蒙上了厚厚的水雾,恐怕现在我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不,不放,师姐先答应我!”为了避免她反悔,我贴的更紧了,咸猪手还不规矩地开始向下滑。
“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成嘛!你,你快点放开我吧,会出事的!”她有点焦急起来了。
既然目的已经达成,还玩什么恩爱游戏呀,我又不是真想推倒她。我一下子放开了她,以闪电般地速度跑出了她的小屋,大笑道:“师姐,明天见哦,你可要说话算话呀!”
“臭小子,你怎么每次都这样!”
燃起的欲火却戛然而止,换做谁也受不了,我想杨花现在一定很想把我杀了。但我了解她,她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哪怕再生气,她都一定会说到做到。
我并没有如实告诉杨花,我在蜂巢里的真实遭遇。
我只是含糊的说,我被一种莫名的火焰给袭击了,然后非但没有被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