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刑明害死那么多无辜之人,实在死不足惜。但目年儿这种阴邪狠辣的模样,还是让我感到一阵阴寒。
她曾经是多么单纯善良的一个少女,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欺骗、仇恨、还是残酷的战争呢?
或许都是,又或许都不是。但无论怎样,归根结底只有两个字,命运。
见我古怪地盯着她,目年儿方知失态,有些黯然的低下了头。
我长吁一口气,露出微笑道:“事情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以后的路还长,我们不能一直活在曾经的阴影里,对吗?”
我说着将锦盒推到她身前,继续道:“其实呢,我也听闻了很多关于你的英勇事迹,所以觉得,这对匕首或许更适合你!”
“这怎么行!这是你委托家父铸炼的,我自说自话使用,已经很不对了。况且修罗玄铁人界罕有,价值连城,我实在不能收!”
她一边说,一边硬要把锦盒推还给我,但我死死按住,她也无可奈何。
“别急,我还没说完!”我淡淡一笑,“你也说了,修罗玄铁价值连城。所以这对匕首,我不是白给你的,而是想与你交换一样东西!”
“嗯?”目年儿一歪脑袋,困惑地看着我。
我坏笑不语。
见我如此表情,目年儿那还不知,忙避开我的目光,俏脸上也不禁泛起红晕。
良久,她咬了下嘴唇,似有幽怨道:“你如今已妻妾成群,何必再来招惹我!”
我早知她会如此说,玩味道:“我记得曾经你同我说过,三眼族女子从小就懂得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真是个大色鬼,就只能怪命不好,能有什么办法呢?”
目年儿噗嗤一乐,眸中闪过晶莹:“你个大色鬼,居然还记得这些话!”
“当然,每一句都记得!”我锦上添花,“我还记得,你说过,三眼族女子的底线是——既往不咎。认识你之前的女子,应该都没问题,对吗?”
我以为是锦上添花,没想到却是画蛇添足。
闻听此言,目年儿收起笑容,大有深意的望定我:“所以,包括那位苏茹姑娘在内,她们都遇见我之前认识的?”
“呃……”
我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解释道:“苏茹的话,算来差不多。至于其他的,那都是在你之前认识的。不过有一个例外。但我也没办法!她是元婴修士,我打不过她,所以只能……你懂的!”
“我懂什么懂呀!”目年儿娇斥道,“你这色鬼,在我之前骗了这么多姑娘,你现在才告诉我!还有,元婴修士怎么了?若是你一个大男人不从,她难道还能强求你?!”
“诶,这你就错了!”我当即一扬手,正色道:“且不提那元婴姐姐有多奇葩,你以后见着了自然会知道。至于你说我瞒着你,那就太冤枉了。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之前认识的姑娘很多嘛?”
目年儿急了:“我以为你那时与我玩笑,哪知是真的呀!早知如此,我又怎会……”
“怎会什么?”我追问。
“没什么!”
满脸通红,生气的一别脑袋,不想理我!
我心中好笑,站起身,坐到她身边,柔声道:“逗你玩呢,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色。那些女子与我历经坎坷,这才走到了一起,我实在不想辜负她们,也同样不想再辜负你。
“当然,我知道这或许会让年儿你觉得很委屈,所以无论你作何选择,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目年儿斜了我一眼,怨怨道:“委屈,当然委屈!这么多青年才俊踏破门槛,上门提亲,我都拒绝了!现在让我当你侍妾,能不委屈吗!”
我苦笑:“你认为苏茹像是侍妾的样子吗?都快骑到我头上来了!”
目年儿啐道:“是你自己没用,连自己女人都管不好!”
我笑道:“那你让我管好不就行了?”
“我才不要!”
目年儿忽地站了起来,袖袍一卷,将桌上锦盒收入储物袋中。随后一言不发,大步就向屋外走去。
我忙喊住她:“诶,你还没给我呢?”
目年儿脚步一顿,但没回头,冷冷道:“人皮面具在我娘那,改天难你自己来巨剑门。至于能不能要得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完,一点也没留恋,翩然而去。
我嘴角抽搐不停,心道:目夫人可比她女儿难对付百倍,当年我就被她耍的团团转。而且目年儿是独女,是她的掌上明珠,心头肉!我这要是上巨剑门去,小命基本就交代了!
不过,其母但对付,其父可是个容易的突破口。我只需搞定他这个炼器疯子,似乎也没那么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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