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笑眯眯,“互相帮助,合作愉快。”
“刚才还说要送给我呢?”骆嘉白张着的嘴半天才合上,他忍不住暴躁,“你又逗我玩儿!”
陆黎画饼,“保命道具才值一万,以后有机会送你个更贵的。”
骆嘉白被饼诱惑到,连连点头,“更贵的!?我记住了,你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陆黎看着他,视线缓缓下移,提醒道,“你的绷带松了,要重新包一下吗?”
“我艹!”骆嘉白低头,发现绷带不仅松了,还露出了绷带下的皮肤,连忙惊慌捂着胳膊往后跳了两步,他着急地大叫,“你别看!”
陆黎说好,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那一台还在往下哗哗流出沙子的电视机。
“我看电视。”
沙子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粒滴在地上。
顶上的电视机发出“滋啦滋啦”的电流调试音。
花白屏闪让刺耳的噪音越来越大。
骆嘉白蹲在角落里把染血的旧绷带扔了,重新扎紧新的绷带,确认处理得天衣无缝之后,走过来。
他不确定地指着这个唯一一个有画面的电视,“我们刚才,就是从这台电视机里掉出来的吧?”
陆黎安静地抬头,“没错。”
电视机找到了信号。
乱流声终止。
屏幕上出现了诺诺的脸。
明明是在看着电视机,却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屏幕中的诺诺和他们对视,“咯咯”笑了起来,“看来你们成功进入了我的客厅,这里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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