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放心,我不会昏头昏脑就跑去一探究竟。”
他又不欠刘道闻。人要是真的死了,他就烧两坨纸。
如果是坑,那必须得是宗师级别的人。
“如此甚好!这年头人心难测。你所处的位置,虽说不至于引来算计,但还是要以防万一。你名声在外,说不准就有人看你不顺眼,想要弄你。”
“夫子不愧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要多,有见地。”陈观楼趁机奉承道。
杜夫子冷哼一声,很是不满,“人心险恶,老夫见识过太多。你道老夫为何留在京城,多年来都不曾回乡。乡下不是那么好待的,也不是人人都淳朴,反而个个都有一肚子算计。因为穷,一根蒜一根葱都要斤斤计较,更何况是关系到家族前程利益的纠葛,那更是锱铢必较,分毫必争。对比而言,反倒是京城的百姓更好打交道,至少没乡下人那般斤斤计较。”
“那是因为京城百姓多少都有点家底,要脸,不至于为了一两文钱去争抢计较。夫子,你在老家受欺负了,所以躲在京城不肯回去。”
提起当年丢脸的事情,杜夫子似乎已经看开了,可以坦然的说出来,“年轻,脸皮薄,被人欺负占便宜也不敢大声说出来。别人变本加厉,我适当反击,却引来更大的报复。哎,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乡里乡亲,坑起来人,那才叫心狠手辣,不留余地。若非老夫结识了贵人,恐怕家业都保不住,子孙都要被**害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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