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夫听到这话,原本还因为有些听不懂,对私学完全没兴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动容之色,开始激动了起来,“正是,正是!我家那小子自小对算术就颇有天赋,若真有此等私学,我第一个就把那小子送去。这样一来,他将来或许能成为账房先生,甚至有机会入朝为官,为我们赵家长脸啊!”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气氛变得更加热烈。
其中一人有些担忧道,“我听人说,有些贵族子弟也在抱怨学堂名额有限,他们可能也会建立私学,就是不知,束修(学费)是否会同学堂一样?”
拿报纸的农夫摇头说道:“这倒也不一定,朝廷对于学费都有规定,不论是官学还是私学,都不能随意提高束修。”
这些话,其实都是他在帝都大学的孩子讲给他听的。
现在,他也装了一回文化人,对周围这些目不识丁的邻里炫耀着,继续说道:“而且,那些大人物们办学,除了声名之外,也多是为了培养自己势力,未必会过于计较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