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楼林立城市,一座散发着书香气息的学府前,一块巨大的石碑上,刻着四个天马行空的大字 “云南大学”。学府大门前,一对满头银发的夫妇在泪眼婆娑,手中拿着一张照片,不断的向过路之人询问是否见过照片上之人,照片上,正是金晨被轿车撞死前的模样。很是奇怪,难道金晨当时的尸体被野狗拖走了?没人收到他的尸体?
一个身穿短裙,眼带黑框眼镜的女孩走到两老前,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哀伤道“伯父伯母,求你们别找了,别再折磨自己了,金晨他真的走了。”跪地的少女居然是当初与金晨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
“小姑娘,我们知道你的用心,但晨儿不会走的,他一向很乖,老天爷不会收他的,他肯定是躲在哪里,不想见我们,如果你见到他,请你转告他,让他回家吧,我们不怪他,真的不怪他。”男人伸手扶起跪地的少女,眼角晶莹,并不相信少女的话。
“伯父。他真的走了,我们吵架之后,他为了救我,被车撞死了,求你们别在找了,您们回家吧。”少女泪眼朦胧,嘶声吼道。
“你这坏女人,你怎么能咒晨儿死呢,你不喜欢他,我们不怪你,谁让我们穷,可以千不该万不该咒他死啊,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啊。”妇女伤心欲绝,大声哭泣。
男子扶着妇女快速离开,他们恨透可以这个女人,他们始终相信金晨没有死。“伯父伯母,他真的死了,求你们回家吧。”少女无助的跪倒在地。
虚空中,金晨热泪盈眶,拼命的喊着“”爸爸,妈妈”可是两老怎么不答应他,他不要命追赶着两老,想要方面喊他们爸爸妈妈,可是每当要接近两老,便有一道光幕出现,把他阻挡在外,始终无法接触到父母。
这时,一个开着豪车的青年来到少女身旁,“小翠,上车吧。”少女站起身来,眼神坚定,严肃道“王富,你走吧,我们分手了,我爱的是金晨,我不爱你,金晨死了,我要去替他尽孝,他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要照顾他们。”说完不管一脸呆滞的青年,追着夫妇的脚步而去。
“小翠,小翠,你门户听到我的声音吗,我是金晨,你别跑啊,小翠。”金晨的声音始终无法传入小翠的耳中。“哎呀。”一声惨叫传来,小翠一时脚下不稳,摔倒在地,额头上,膝盖上,鲜血淋淋,看着夫妇远去的身影,小翠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追着夫妇而去。
“爸爸,妈妈,小翠,你们等等我”。金晨伤心欲绝,追着三人的身影而去,很快追上一瘸一拐的小翠,直接到前面挡住小翠,拼命的呼喊着小翠。当小翠根本没看到金晨的身影,从紫金陈金晨的身影上穿过。
转身看着离去的三人,金晨撕心裂肺的嘶吼着三人,但三人越走越远的身影击碎了金晨的信念。“金晨,你已经死了,死了,他们看不见你,也听不见你的声音,你都已经死了,你还来打扰他们干什么?”金晨脸上痛苦无奈,看着三人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转身进入学府,确定没人能看到自己,金晨也放开了。
金晨来到教学楼,宿舍,食堂,操场,学校公园,甚至是男厕,最后走进图书室,曾经学府中有着他足迹的地方,一一的去走过,去抚摸。走出图书室,看着教师楼上,一个眼带老花镜的老师正在被自己母夜叉的老婆训,金晨双膝跪地,喃喃道“何老师,感谢你带给我的知识,谁都说你怕老婆,但我知道你是疼老婆,不舍的她受一点委屈。何老师,祝福你们,望你们一切都好。”行李过后,金晨一路飘荡。
一座土木结构的房屋前,金晨冲进仅用木板挡住的大门,一脸破烂的房屋中。空荡荡了,除了一些简陋的家具外,还有一台早也淘汰数年的黑白电视。家具上,厚厚的灰尘,告诉着金晨,这些家具已经闲置了很长时间,说明,房屋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金晨伸手摸过每一套简陋的家具,看着自己一家三口的黑白照片,泪珠滚落在桌上,溅起轻微的水花。
一桌一椅,手掌一一摸过,金晨的泪珠仿佛断线一般,一个劲得往下落。对着照片,金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喃喃道“爸爸妈妈,儿子不孝,辜负了你们的莫大恩情,儿子如有来生。还做你们的儿子,以报你们的恩情。”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起身走进一脸小屋,小屋中,漆黑一片,一张木质的小床,一套陈旧的被褥,被折叠的整整齐齐,除了上面的少数灰尘外,管理的十分完善,金晨仿佛看到一个满脸皱纹,头披银发的妇女在一丝不苟的整理着小床。
“妈妈,儿子想你们。”金晨泪珠滚落,双手抚摸着陈旧的被褥,仿佛抚摸着当初母亲的一针一线,每一份关爱。
突然,一个黑洞出现,金晨瞬间被吸取进去,消失不见,漆黑的小房间中还飘荡着金晨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玉衡山内部空间,躺在地上的金晨眼角泪珠滚落,口中喃喃道“爸爸妈妈,儿子不孝,儿子想你们。”脑海中,魔帝心经极速运转,恢复着金晨亏空的神识,而身上的模糊的血肉,慢慢的长出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伤势。
金晨忘却了一切,忘了自己正在一个危险的地方,沉侵在前世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