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死了呢?好好的人怎么会死了?”
陈升说完这件事又说了前院的那些侍卫,这也转移了刘氏的注意力,刘氏听了更是吃惊,前院什么时候来了人她竟然不知道,转头刚想问秋若彤,这才发现秋若彤的异样,微张着嘴,一手紧紧地捂着胸口,没有任何表情。
“丫儿!”
叫了几声也不见秋若彤应声,刘氏急了,也意识到是不是陈升的话吓到了秋若彤,或者是,想到了秋老先生要将秋若彤嫁给张玉申,秋若彤对张玉申也有意思,这下听到人没了受不了了,毕竟两个人从小就熟识,这其中有什么别的情谊也应该,想到这有点慌,忙叫陈升赶紧寻秋老先生来,陈升风一阵地去了。
秋若彤陷进自己的意识中无法自拔,对周围的一切都感觉不到,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啪的一声,脸上腾地火辣辣地疼,激灵了一下呆滞的目光才渐渐清明,但还是一脸茫然地看这前面的人。
“丫儿!”
是秋老先生的声音,秋若彤半天目光才聚焦在秋老先生的脸上,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爷爷……”
“丫儿!”秋老先生答应一声,搂住了孙女。
他正在前院小心翼翼地陪着那个像贵人的病人,陈升风风火火地跑来,不过叫外面的侍卫给拦下了,陈升只好在外面道,快看看丫儿,魔怔了!他忽地就站了起来,想走却又不敢走,还是炕上的贵人摆摆手,这才赶了过来,当看到秋若彤站在那任凭刘氏怎么拉扯都没反应,也急了上来就给了秋若彤一个耳光,将秋若彤抽醒,只是秋若彤的半边脸也抽肿了老高。
“丫儿这是怎么了?”秋老先生摇着她,“怎么魔怔了?”
“……爷爷……我没事……”秋若彤彻底清醒,摸了摸脸,火辣辣地疼。
秋老先生很心疼。
“等会抹点药……”
“你爷爷再不抽下,你就醒不了了!”刘氏抚着胸口,她吓得不轻。
“你这又怎么了?”秋老先生注意到刘氏气色很差,还围着被子。
“奶奶生病了。”秋若彤说到这也想起前院还住着那些人,秋老先生回来,想必也见到了,再没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昨晚的事,最后声音渐低下去,头也垂下,“爷爷,我知道我不该医治那个人的,可当时雨下得那么大,那个人就要……我怕……我不能见死不救,我看过书……就,就那样了,爷爷,我错了……”
救人她并没有后悔,只是有点后怕,那个人不是身份不简单,一旦自己失手,那责任可不是自己想象的,也许还会给家里人带来灾祸,还是太莽撞了。可……还是不后悔。
刘氏和一边的陈升是睁大眼睛一副惊呆状,秋老先生因为事先知道有了心里准备,脸上只有沉肃,复杂,半天没说话。
“丫儿,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刘氏看上去很害怕,“你和你爷爷学的是兽医,不是医治人的,那不一样啊!”
“我知道……”秋若彤头垂的更低。
秋老先生这时叹了口气,很无奈。
“丫儿,爷爷问你,你可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他没说……我看他们不像普通人。”秋若彤想起那个受伤的人气势威压,不但不是普通人,而且还可能也不是普通的贵人。
秋老先生眉头紧锁,刘氏声音也不禁压低了。
“那还是不要他们留在这里了吧?”
秋老先生一脸担忧点了点头。
“一会我去说,咱们这毕竟是兽医所,不方便的,就……介绍给周大夫吧。陈升,这件事不要说出去。”顿了顿又叮嘱陈升。
“表叔放心,我知道轻重,连家里人也不会说的。”
秋老先生知道陈升老实,对他很放心,打发他去把兽医所挂上出外诊,暂时关门的牌子,等打发走了那些人再开门,然后摸着秋若彤的头,语重心长地道。
“丫儿,爷爷知道你学医很有天分,可你要记着,兽医和人医是不一样的,隔行如隔山,人命关天,就算是对方是小老百姓也不能任性啊!”万一医治个好歹,人医也就罢了,一个兽医越行那可是罪加一等!
“是,爷爷,以后我不会了。”秋若彤知道秋老先生这是为自己好,心里一暖,使劲点头。
“再不能有下次了!”秋老先生又加重了口气。
秋若彤又是使劲点头。
“刚才你是怎么了?”秋老先生想起刚才秋若彤的魔怔来。
“我……我听陈叔说,申哥……没了……”
秋老先生立时神情黯淡下去,摸了摸秋若彤的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丫儿……”刘氏道,“申哥是好孩子,为了救你爷爷,他是咱家的大恩人……”刘氏说到这看着秋老先生才感到一阵后怕。
“没事了!没事了!”秋老先生抹了把脸,他收养了张玉申这么多年,突然人没了,还是为了救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