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很大,秋若彤有点发愁,不能出去行医赚钱总觉得不踏实,虽然身上有足够,这也是从下没有安全感的原因。
天还大亮就把晚饭吃了,下雨天一黑天点着个油灯做饭费死劲了,还是早早弄利索上炕看会书好了。和往常一样吃过饭趁着天还亮着准备洗澡,水倒满了浴桶刚把外衣脱了,只听外面一声雷响吓得她一哆嗦,雷声响过长出口气。
“搞什么,就是个打雷嘛!”
“你就是小秋大夫?”她正抱怨着,突然耳边响起了一个冷幽幽的声音。
“哎呀我的妈呀!”
秋若彤吓得好悬没跳起来,本能地捂住了前胸,缚胸的带子已经解下了,这时候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被非礼,而是怕被发现自己是个女的。
她转过头就看到一个男子站在身后,脸色青白,头发凌乱,一身湿漉漉的。
“你……你是谁……”
“你是小秋大夫吗?”那男子很不耐烦地又说了一遍。
“是,我是!你是不是要看大夫?”秋若彤也冷静了下来,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来看病的。
“救我!”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扔在了地上,转身直接倒在了炕上。
“啊?喂!”
秋若彤惊愣了,叫了一声也不见回答,大着胆子过去才发现这个男人已经昏迷过去了,愣了一会才想起来什么,赶忙跑到了外面看看门,自己插好的门现在只是虚掩着,心里骂了一句该死的,重新插好门,返回来拢好衣服,把男子放平在炕上,这番动作下来男子的唇角淌出了血。
内腑受伤了!在医治过那么多士兵对内伤外伤的症状早就熟悉不过,看到男子口角流血,鼻子这时候也渗出了血,秋若彤顿时面色凝重起来,搭上男子的脉,心里大惊,损伤成这样还能活着!顿不得多想,取出银针开始行针,总算止住了血。稍加思索开了张暂时吊命的方子,匆匆围上束缚胸的带子,套上一件衣服,举着伞冲出去抓药。
男子五脏六腑都受了重伤,那样子就像被碾压过一样,秋若彤不知道以这个世界的医疗条件能不能救他,只能用吊命的药试一下了。为了节省时间在最近的一家药店抓了药回来。
煎药灌药喘过口气,开始检查男子的身体,看看还有什么伤,再说衣服也湿了,需要换一下。等把衣服全脱去,秋若彤无意地扫了一眼不由抽了口气。
其实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往男人那个地方看的,只是全脱自然就……看到那个地方是很自然的嘛。结果她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里没有正常男人的东西。
“这是……”秋若彤开始时吃惊,但接着就低下了头,仔细奇怪地研究了一下。
不是她不纯洁,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现代女人的身上看到一个男人少了象征男人的物件都会这么做的。
很快秋若彤就得出了结论,这个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太监。
对她来说太监就是传说,皇宫里才有太监,平常老百姓的生活哪里有这样的人。
猜到了这个人是个太监秋若彤立刻恢复了冷静,用还没用过的洗澡水给男人擦了一遍身体,再擦的过程中也看到了男人只有胸口和后背印着两个青紫的巴掌印,除此外在没有什么伤痕。
看着那个巴掌印秋若彤脑海里跳出了一个念头,这个人会武功,会不会是传说的高手,要不然怎么会有人给他印上这样的巴掌印?再看这个人的身体高度有一米七左右,很精瘦,手脚骨节有点突出,年纪看上去三十多岁,面容清秀俊逸,可能是无法分泌雄性激素看起来多了些阴柔,这算不算武功高手的特有的身体?
她没见过也是胡乱猜测,看看他的相貌有猜想可能是长的太丑当不上太监,毕竟太监是在皇上面前晃的。
擦完身体给他穿上自己买来的男式中衣,幸好秋若彤的身高不矮,买的中衣又是宽松的,这个人的身高又不高,还能穿上。最后梳好头发,给他盖上被子。忙活完了看看人叹了口气。
“能做的我都尽力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这才去捡起那锭金子,可看看炕上躺的人,不禁有点感慨,金子再值钱也得有命花啊。这么一想也冲淡了赚金子的喜悦。
当天晚上秋若彤就睡在了这个男人的身边,没办法,就这么屁大点地方,还是一铺炕,外面又下着雨,不睡炕上睡哪去,别说是个太监,就是正常的男人现在这个死样子她才不会忌讳那些了。
第二天天还下着雨,秋若彤检查了那个人的伤势,还像昨天那样,没什么大的起色,不过没有恶化,这就是好现象,秋若彤有了信心,再一次给他行了针。
这是她至今为止救治的第二个伤势过重的人,第一个就是在太平镇兽医所那晚,也是下雨,不同的是上次那个人是外伤过重,这个是内伤。
她现在还没想到自己救治的那个人现在已经成了当今的皇上,而眼下的这个人是对她来说的传说中武功高手。
吃了口剩饭坐在那开始看书,隔上一个时辰就看看那人的气息,这样一直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