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醒来时,我竟然躺在太师祖怀里,太师祖怜爱的摸着我说:“傻孩子,有事也不通知太师父,早通知太师祖太师父祖早就来了,合两人之力定能逼出蛊虫,如今蛊虫已经沾附在你的血管壁上,太师祖想尽办法都没能逼它出来,太师祖只得下了一道冷冻符,暂时把它冻在你血管之上,只是你以后不能过于激动,太过激动就会激活蛊虫,而且,你的血温会比平常人低很多,所以你的体温也会比常人低很,这也很麻烦。”
我看着太师祖,心里温暖无比,我说:“太师祖不是嫌我烦吗?我上有师父可求,如何敢再来打扰太师祖,再说了,我做个冷血动物也不错,冷血动物不动情,没烦恼。”
太师祖一把推开我,很生气的说:“我几时嫌过你,嫌你师祖,嫌你师父才是真的,你出事干嘛不找我啊!你烧道符我就过来了,你明知道你师父没那本事却不来找我,你难道不明白吗?我说是你太师祖,其实我才是你真正的师父,你真糊涂?”
我低下头来,心中懊悔至极,要是我刚来山洞就找太师祖,自己也就不会变为冷血人,冷血人还在其次,我还有着随时会爆炸的危险,但如今已成现实,再想多也没用。想着太师祖为了我从地心赶上来,很是感动,我的眼泪流了出来,被太师祖看见,他有点慌了说:“别哭了,别哭了,太师祖最怕眼泪,算太师祖错了,不该推你,别哭了好吗?”
我再次扑到太师祖怀里放声大哭,太师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我,直到我不再哭了他才放开我说:“太师祖该回去了,你也该下山了,下面村子里有人等着你去救呢。”
太师祖说完放开我,慢慢的隐入山洞里面,最后又看了我一眼,见我看着他,眼睛湿润了,他朝我点点头,怕我看见他哭,转身进去,直到不见。我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呆了很久,这才想起太师祖对我说过的话,山下有人等我去救。我忙出了山洞,到得外面,只见外面月光如水,照射着山上的积雪,积雪又返着月光,照得四野清清晰晰,我低头望向山下,却疑惑了,山下一片漆黑,看不到村子我家所在的地方,我们那个地方仿佛消失不见。村子去哪里了呢,难道我在洞里昏迷,一睡千年,山下全部改变了吗?不可能,我得赶快下去看看。
我准备下去时,山下二叔家已经乱成一团,二叔诈尸,突然从棺材里站了起来,顿时把村民吓的够呛,外面有马三,里面有二叔,这正是里外夹攻,让人防不胜防。
这时,二叔突然从棺材里跳了出来,他一改瘫痪时的模样,手脚变得非常灵活,和瘫痪前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目露凶光,眼神凶厉。走到也灵活,完全不像僵尸一样僵硬,他四下看看,像是要寻找什么人,却没找到,脸上顿时一片茫然。
这时,我爸爸看见弟弟居然活了过来,也不管是不是诈尸,忙走了过去,正想和弟弟拥抱,二叔一见父亲,眼中凶光毕露,一下用手筘住爸爸的脖子,而且他的手越收越紧,他咬牙切齿的问:“钱纯阳呢,钱纯阳在哪,你快把他交出来,不然我让你立马见阎王。”
爸爸被二叔筘得喘不过气来,他拼命挣扎,这时,潘松柏的父亲笑着过来说:“你抓他就对了,钱纯阳是他儿子,他如若不知道,别人自然也不知道了,你抓了他肯定能找到钱纯阳,这下你该满意了,那么,我们你可以放了,其实你抓我们也没用,害死你们的是钱纯阳,他不出来,他父亲抵命也一样。”
潘松柏父亲对潘松柏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只要有人要害我,他都想帮忙踩上一脚,他说完,得意的笑了出来,谁知二叔放开我父亲,一把抓住老潘,狠狠的说:“你什么东西,我做事还要你教吗?你给老子去死。”二叔说完,抓起拼命挣扎的老潘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用力甩了出去,只听一声惨叫,老潘的头刚好撞在地坪外的石桌上,眼看不行了。
二叔转过身,继续逼向爸爸。就在这时,老道士手拿一把桃木剑,挡在我父亲前面,剑指二叔说:“马三道长,你不能伤害纯阳道长的父亲,我跟你说,你不是纯阳道长的对手的,纯阳道长大有来头,他只怕是玉帝派下凡间的,你敢伤他父亲,你会连地狱都进不了,还没轮回就灰飞烟灭了。”
众人听老道士一说,这才明白马三道长上了钱二尸体的身,只见马三几个哈哈,然后说:“贺辉,你什么东西,你算老几,凭你这点本事还想螳臂当车,哼哼,你懂个屁,钱纯阳还玉帝派来的?真是好笑,别说他玉帝派来的,就算金帝银帝派来的又如何,老子照杀勿论,你敢挡老子,简直死路一条。”
贺辉仍然一剑指住马三,正气凛然说:“马三,你原在世时,道行高深非我等能及,我原也佩服你崇拜你,我曾托人想拜你门下,你没看上眼,那时是我不知你人品,没想到你有道没德,有人没品,我真是庆幸当年你没收我。一直以来,我一心向道,到今天才明白,道行的高深首先是德,然后才是修道,你无德无品,所以才有今天的下场,你要伤害纯阳道长的父亲,你要伤害这里的村民,你得先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贺辉脸上毫无惧色,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