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的人开始有人骂我父亲,要他说出我的所在,不要连累他们,骂着骂着,群情汹涌,情绪越来越激动,终于再次有人再次站出来,站出来那人是李三婶男人,他刚刚站出来,便被李三婶拉住,李三婶说:“上次我收被套差点被女鬼吓死,幸亏纯阳救了我救了全村的人,老潘儿子潘松柏也是一时贪念,得了钱二的钱去害纯阳,你看这些个人谁有好下场不,我跟你说,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死便死了,你总总去不得。”
张年廷听了点了点头说:“三伢子,你老婆算个女中豪杰。”这时,张年廷旁边一壮汉说:“豪什么豪,钱大再不说出来,大伙都得死,我就不信他儿子没跟他说去了哪里,你们讲人道,难道要这么多人为他陪葬不成,你们不敢做恶人,我做恶人好了,我有办法让他说出来。”
那壮汉原是村里杀猪的屠户肖老板,二叔丧事做道场,请了他来杀猪,本来杀完猪要走的,偏队长留他在厨房做事,他刚刚和队长站一起,他不是这个队上的,他推队长出去强迫父亲说出我到底在哪,队长不出去,他便埋怨队长不该留他。而队长一直不出来也是有他的想法,马三之死他也有责任,拐杖毕竟是他牵线搭桥的,马三喜怒无常,刚刚二婶弟弟就是榜样,他明知道出去是送死,他如何还肯出去。
那肖老板进了厨房,从厨房里拿出一块烙铁出来,红彤彤的甚是耀眼,原来这烙铁是烫猪皮上的毛的,他拿着烙铁走向我父亲,他对我父亲说:“钱老大,我和你无怨无仇,但如今为求保命,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你如若说出你儿子下落,也就是积德,救了这许多人,你若不说,休怪我心狠手辣。”
父亲看着那滚烫的烙铁,脸上露出骇怕的神情,这时,我的奶奶,我的母亲,我的姐姐妹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从房里冲了出来,大哭着,大叫着说不要,然后冲向我父亲。原来,父亲看到事态紧急,知道马三和村里的人为了我,只怕会对家里人不利,叮嘱她们躲在房里不要出来,开始父亲被打,她们还能忍住,现在要对父亲用此极刑,她们如何还能忍得住,于是不顾一切冲了出来,马三看见哈哈大笑说:“好好好,好个肖老板,这下,我总有办法撬开他嘴了。”
我的母亲被李三婶使劲抱住,母亲哭,李三婶也是泪流满面,姐姐妹妹和奶奶也被村民拦住,眼看着肖老板的烙铁烫向父亲,众人都禀住呼吸,胆小的已经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透进了一丝光芒,开始就连马三都没注意,众人的注意力全在肖老板身上,突然,窗外的光亮猛然增大,顿时把房间照得如同白昼。众人这才如同梦醒。
我在山上时就发现村里古怪,整个村里,除了我们家所在的队上一片漆黑,其余村里的住户还灯火点点,月光盈盈,我知道情况不好,赶忙飞身下山,到近前才知道队里是被马三下了浑天罩,我听到村子里传出我母亲凄凉的惨叫说不要,不容我多想,我默念借光诀,来个偷天换日,把附近十里的月光借来,一下破了马三的浑天罩,我从大门闯入,拐棍一扫,肖老板被我扫倒在地,烙铁烫在他自己身上,他被烫得杀猪般惨叫,然后我用拐棍猛攻唐武强,马三躲在唐武强身体里,看到我能借光,这才真正知道我的厉害,开始后悔不该再来找我。
唐武强虽然身手了得,但马三已被强光所灼,魂魄疼痛,哪里还有心思恋战,只是抵挡了两三下,忙从唐武强身体里出来,想要逃逸,被我用拐棍囚住,马三匍匐在地上,用发抖的声音说:“纯阳大仙,我原不知您是真仙,求仙人看在我杀孽不重的份上,不要打散我魂魄,我错了,我愿意地狱接受惩罚,求大仙饶命。”
就在这时,一白一黑来了两个人,见了我,忙打招呼说:“这马三狡猾,我们寻他一天两夜了,多亏金铃子先生,让我们一下找到这个冤孽,幸亏纯阳先生降服了他,差点没让他酿成惨祸,如今我们要带他走,多谢先生了。”我便知道他们是黑白无常,我说:“你们拿出马三功过簿我看看,看他做了多少没良心的事情,等我看完,你们再带他走不迟。”
黑无常和白无常相互看了一眼白无常才说:“哪里就带身上了,先生也不用看,就今天这等大罪,下去也够他受的,我们真要去交差,多谢先生了。”
我冷笑一声说:“既然你们没带功过簿,我想他也没做过多少功德,如今上面政策计划生育,我们下面也要响应,今天我把他灭了,免得轮回,也为国家政策做点贡献。”
马三在拐棍下颤抖着说:“就是玉帝也不管阎罗殿之事,如今有鬼差先生在,你如何敢用私刑。”我冷笑一声说:“玉帝虽是天下最大,他在编制之内,自要遵守规矩,我不在编制之内,我要随心所欲,你能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