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连叔给了我钱,他们在家筹备婚礼,连叔说“你去市里买个手机,一个人没手机不行的,要是凤凰要和你发个信息什么的你都不方便。”
我接了钱,骑摩托车来到市里,在移动公司买了手机上了号,我第一个电话打给了连叔,连叔在电话了很急说:“少爷,幸亏要你买手机,快,你快去你家里,那边出事了,你妹妹刚刚过来找你,她说,昨晚把张树德的父母被赶走,今天,张树德就带人来家里闹事,要打要杀的,你妹妹溜出来找你,也不知道你家现在怎样了,你快回去看看。”
听连叔说完,我挂了电话,忙骑车赶回家里,远远的看见我家里围满了人,我忙放了车,只看见一个老女人在那叫:“打,给我往死里打,老公被抓,她不想着怎么去救,竟然还把公公婆婆赶出家门,这种媳妇太毒了,我老张家什么人,树德的叔叔是市长,我们树德前脚进去,后脚就能出来,这栋房子我家树德早就买下了,你竟然还赶我们走,打死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再说。”
我见他们欺负姐姐,火一冲就上来了,我猛然冲过去,也不管那老女人是女的,我狠狠一掌打在那老女人脸上,只一下把她打在地上,哼哼,竟敢如此嚣张,难怪我父亲母亲那么怕他们所以才不认我,看来我的家人这几年吃尽了他们的苦头。
那老妇人倒在地上,满嘴是血,杀猪般的惨叫。我往里看时,张树德揪住我姐姐头发在打我姐姐,旁边还站了几个小青年,我父母倒在地上哀哭。我那里还忍得住,猛然进去一脚踢向张树德,那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他一下被我踢飞,头撞在收款台上,半天不能起来。我走了过去,拖住他腿往街上拽,他惨叫着对那几个小青年说:“你们死人啊,还不帮我。”
这时,我已经把他拖到了大街上,那些人才反应过来,连忙过来帮他,我此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猛然一手提起张树德,直抡了一个圈,撞倒了几个小青年。
然后,我狠狠的把他丢在了他母亲身边,那些小青年拿刀拿棍过来,我下手毫不容情,可以说是心狠手辣,虽不至杀人,但至少有几个会是终身残疾。我如此神勇,他们虽有十来个,没受伤的都不敢过来了。我想,这些人都是港片看多了,学人当黑社会玩,真要送命,他们还是不想的。
南门派出所离这不远,事情闹这么大,却一直没人出警,后来我才知道,是张树德要教训我的家人,怕人报警,去派出所打了招呼,刚好派出所的人对我恨之入骨,加上五哥撒手不管,他们乐得当作不知道。
我见没有人再上来,过去一脚踩住张树德胸口说“张树德,你敢打我姐姐,欺负我的家人,我要叫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你敢惹我,哼哼,我要你给老子去见阎王爷。”
张树德看着我狰狞的面容,虽然害怕,嘴却不输,他说:钱纯阳,你给我听着,我叔叔是市长,你把我伤成这样,我叔叔就我一个侄儿,我老张家就我一根独苗,他不会放过你的。”我说:“老子今天就要拔了你老张家最后一根苗,断了老张家香火,你放心,老子来到世上,还没碰到过不敢做的事情。”
说完,我把脚往下一移,狠狠的踩了下去,张树德立即疼得杀猪般叫起来,他惨叫着大喊:“爸爸,救我,快叫叔叔就我啊。”
这时,过来过来一个老头,他想要偷袭我,我猛然揪住他,狠狠掼在张树德身上,我的脚再次用力踩了下去,我估计我一脚下去,真的废了张树德。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大喊“住手,把这个暴徒给我抓起来。”
我回头看时,只见一个中年人带了警察过来,他没穿警服,和张树德有点像,应该是张树德的叔叔,等那警察抓住我他才说:“事情闹这么大,你们警察干什么去了,看把这老人打得,这人太狠毒,必须严惩,社会要和谐,不能让这种暴徒破坏社会治安。”
我姐姐忙过来,只见她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眼睛肿得像包子,她冲警察说:“我们报案你们不来,是张树德先动手打人的,你们怎么倒抓我弟弟,是他先闹事,要抓也先抓他啊。”
那张树德本来躺在地上,见我姐姐过来帮我,他抄起地上棍子,猛然一棍打向我姐姐。其实,我要是反抗,那警察哪能抓住我,张树德当着警察还要行凶,这一棍下去我姐姐哪里还有命在,可见这人歹毒至极。
我猛然挣脱警察狠狠一脚再次踢了出去,那张树德被我踢飞,重重的摔在地上,晕了过去,我一下揪住那中年人胸口冷笑一声说:“哼哼,谁再敢动我家人一根汗毛,我保证叫他死无葬身之地,不管是谁,都得死。”
张树德去打我姐姐,街上的人都发出惊呼,可他们还没看清楚在怎么回事,我已经制住了副市长,直到警察拔出来枪,我才松开他,估计他也吓得够呛,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被警察押上车时,远远的看见五哥穿着便服站在那儿,我放心了,从容的上了警车,车子载着我往南门派出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