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天罩一放,天暗了下来,大堂里已经模糊不清,但在场的都是武林人士,暗下来并不影响他们的视力,所有的人还都沉浸在发现了李氏内功心法的诱。惑里,虽然我是天轮道的人,毕竟天轮的人武功并不怎么样,都是晚上才能出来行动的人,虽然他们知道惹了天轮道没有好处,但李氏内功心法的诱。惑更大,所有的人都被欲。望笼罩,他们都没注意天色的变化,直到我说出那句尹衣扬,你的末日到了,众人才发现天气的变化。这时的我,阴沉着脸,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加上身上都是血,在昏暗的日光下,我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尹衣扬的大弟子关云海一剑向我刺来,我流血太多,已经无力抵抗,眼看剑要刺到我胸膛,我举拐去挡,手却无力抬起拐来。
这时,老鬼奴猛然从我胸前跳出来,一口咬住关云海的脖子,众人看到鬼奴,顿时吓得发出尖叫,众人这才发现,屋里已经暗到几乎看不见东西了,老鬼奴咬完关云海,留下关云海发出凄厉的惨叫,老鬼奴飞了回来,立在我肩头,对着大堂里的人虎视眈眈,看来。只要谁再来攻击我,他必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
刚刚有很多人看到我几乎虚脱,都想要过来分一杯羹,老鬼奴一出来,众人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呆在那儿,看着关云海在地上翻滚,屋里到处鬼影重重,他们开始纷纷庆幸上去的不是自己。
我并不是个凶残的人,我见众人被我震慑住,便见好就收,我把手轻轻一扬,雾霾慢慢退去,大堂又恢复日光,鬼先生回了拐杖,鬼奴也不见了,要不是关云海在地上打滚哀嚎,众人都会以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收完浑天罩,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的手臂还在流血,我想要包扎伤口,手都颤抖了,根本包扎不了伤口,我正惶急,这时,过来一个清丽脱俗的小女孩,她对我说:“钱公子,来,让我来为你包扎伤口。”
我看那女孩时,那女孩只不过十四五岁,要是在现代,她还只能算个小女孩。只是面前这个女孩子,脸上看上去稚嫩,却有一米六零左右,行谈举止,完全像个大女孩。我朝她点点头,她轻巧熟练的为我包扎伤口,专注而细致,我很是感动,我说:“多谢姑娘,但不知姑娘何门何派?我好记住了,有机会在登门拜访姑娘,感谢姑娘今日之恩。”
女孩朱唇轻起,吐气如兰说:“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小女子长沙洞庭帮雷春花,父亲是洞庭帮四把交椅雷横,公子身体虚弱,不如同小女子回长沙洞庭帮休养,在那里没人敢找公子麻烦,等公子身体恢复了,再闯荡江湖也不迟。”
我一听,这自然又是一个打我主意的人,只是她应该是受人怂恿。我试探着说:“多谢姑娘了,只是在下还有事要做,不能跟姑娘回去,谢谢姑娘好心了,姑娘好本事,一个人闯荡江湖,有胆有识。”
雷春花脸一红说:“我也是第一次出来,跟我叔叔一起过来的,我叔叔说,帮助一个人是美德,所以我过来了。”我说:“挺好的,有机会我一定去拜访姑娘叔叔和父亲,也拜访姑娘。”
我说完,拖着虚弱的身体准备回房间再说,没有理会那些人悄悄议论洞庭帮在使美人计的话语。没想到我刚刚迈步,却被人拦住了,拦住我的是华山派的沈七侠,他说:“钱教主请留步,还请钱教主救救我大师兄再走。”
我看着沈七,顿时沉下脸来说:“你大师兄他这是咎由自取,我不找你们华山派的麻烦已经很不错了,要我救他,你做梦去。”
我刚刚呼风唤雨的本事震慑住了大堂所有的侠客,众人这才真正知道,天轮道虽然武功算末流,但蛊术道法的本事还是很恐怖,没人再敢过来招惹我。看着关云海在地上疼得打滚,就连尹衣扬都没出声了,没想到这沈七侠见大师兄痛苦,倒过来求我。他见我不肯救关云海,猛然抽出剑来说:“你如若不救我大师兄,那么,我只能再和钱教主较量较量,生死无怨。”
我冷笑一声说:“你先问问你师父答不答应,大堂里的众侠答不答应,你欺负我受伤,我却不靠武功吃饭,你这不是仗势欺人吗?你惹恼了我,我如若再呼风唤雨,到时候我大开杀戒,伤的可就不止你一人,那时要用我的血来救人,我凭什么救你们?”
沈七侠说:“如今我大师兄命在旦夕,只怕还会成为僵尸,为祸百姓,我和他兄弟情深,我不能见死不救,你不救他,我只能铤而走险,逼你就范。”他说完,一句看剑,一剑向我刺来。
我身体极度虚弱,已经没有力量抵抗他刺过来的剑,他行动迅速,我也来不及呼风唤雨,真没想到,由于我的心善,早早收了浑天罩,看来我要命丧于此了,眼看那剑就要刺到我,我已经来不及躲避,也无力反抗,我心中愤怒到了极点,我开始后悔没狠下杀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再说。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吃的,我只能赌一把了。
看着来剑,我脸上毫无惧色,反而诡异的笑了笑,仿佛根本不怕刺过来的长剑,我知道他不敢一剑杀死我,因为我死了,他大师兄也就没救了,所以,我根本不去管剑,手却向外一扬,我只是用计,其实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