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人,一般都本着,能不惹三教的人和事,最好是不惹为妙,这鬼奴消失了将近百年,一直只在人的记忆中存在,从不曾这么真实的出现过,所以,越是神秘的东西越令人好奇和害怕。当鬼奴出现的那一刻,马建平虽然心疼女儿,却也不敢乱闯,但他想着女儿只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一切人世间的丑陋全然不知道,如今突然被自己的父亲送入卖春院,在那里,简直不是她能接受和想象的,他想到这些,顿时心急如焚,鼓起勇气,自己又想猛然冲出去,结果被鬼奴所伤。
马建平疼得在地下打滚,他一个练武的汉子,最能承受的就是疼痛,如今疼成这样,可见这鬼奴的可怕之处,众人都看着他和鬼奴,一脸惊恐,没人敢出来求情。
马建平滚着滚着,滚到师父脚下,他看见自己老婆也在地下哀嚎,心中凄然。本来,自己是雷四爷的第一个弟子,住在雷府,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自己劣迹斑斑,师父也不曾过多责骂。自己在雷府一直风风光光,如今落到今日惨状,也算是咎由自取。想到这些,他跪在师面前说:“师父,第子不听师父教诲,直到今天才明白自己真的错了,虽然一切皆因娶妻不淑,但自己一直纵容妻子,错得更大些,如今只求师父帮我救出女儿,再给徒儿一刀,徒儿感激不尽,来世再来报答师父的大恩大德。”
雷四爷说:“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今要师父杀你,师父如何下得了手?”
雷四爷第一次领教了天轮道的厉害,见我铁青着脸,他也有点害怕,我虽是他的女婿,毕竟初次打交道,他也不知道我脾气性格,一边是徒弟,一边是女儿,本来女儿比徒弟,当然女儿重要些,更何况错在徒弟,所以他选择站在我这边。
这时,那骂婆子从地上爬过来,也不说话,不停的在地上给我磕头,直磕得额头都流血了,我才说了:“你这是要干嘛?”
马婆子说:“所有的罪孽都是我一个人做出来的,我乞求姑爷,放过我女儿,放过我男人,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女儿的自由换取男人的生命。”
我冷冷的说:“你现在知道错了吗?你知不知道!曾经有多少人被你弄得家破人亡?有多少父母为了丢失的女儿,悲痛欲绝,事情落到你身上你就明白了吗?”
我说完,不再理马婆子,转过头来对岳父说:“岳父大人,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出来是春花和媛婕担心着呢,这里就交给岳父处理了,小婿这就告辞。”
马婆子和马建平做过太多太毒的事情,全都该死,马建平我不救他,自然只能一死了,至于马婆子和她女儿,我就交给岳父,也是尊重他的意思。我说完,准备和曲凤凰离开了雷府,马建平躺在地上,已经被尸毒折磨得几欲发狂,他见我要走,嘴里说着救救我,向我爬来,我心里也是那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于是懒得理他,和凤凰走了出去。
回到家里,媛婕和雷春花还等在那儿,见我带了凤凰回来很是高兴,过来拜见了凤凰,然后凤凰姐姐长,凤凰姐姐短的拉她去沐浴更衣,又布置好主卧房,两人把我推了进去。
曲凤凰见我进来说:“你又进来干什么,你跟他们厮混去,我和你,等回到现代再说,能不能在一起,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我过去搂住她说:“凤凰,不要这样,我爱的是你啊!”
她一把推开我说:“既然穿越过来了,我也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但我不想守旧,不能接受三妻四妾这种事情,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就当在做梦,所以你别来扰我,横竖回到现代,我和你再谈我们的事情。”
既然曲凤凰这样说,我只得离开,到得外面,我看到媛婕和雷春花在外面听,她们没想到我会出来,一下尴尬的看着我,我没了好的心情,也不理她们,自己一个人跑去书房睡了。
曲凤凰来了以后,坦然接受她是大夫人的事实,管理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家,既不让我碰她,也不吃何媛婕和雷春花的醋,只是这样一家人倒也相安无事。
第二天,沈桓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这个沈桓是我刚刚穿越来时收下的徒弟,他原是华山派的沈七侠,华山派掌门尹衣扬为求自保,把他驱逐出门,我见他为人正直,正气凛然,就把他收了为徒,谁知道自己坠崖了,和何媛婕雷春花在谷底生活了三年,没再和他联系,没想到他却找了过来,他进来就跪下给我磕头说:“师父,终于见到您了,徒儿欢喜得紧。”
我忙扶他起来说:“沈桓,不用行这么大礼,三年了,我见到你也很开心,这几年过得可好。?”
沈桓坐下,下人端了茶来,他告诉我,我那次失踪后,他也曾去那里找过,只是谷底太深,没法下去,只得放弃了,后来,他干脆脱离了武林纷争,找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结了婚,安安心心的过日子,直到知道了我的消息,这才过来找我。
我想我终究要离开这里,沈桓的到来让我有了主意,沈桓是一个有担当的人,我如果离开的话,把这里的事情全都交给他处理,我走也走得放心些,看着凤凰每日闷闷不乐,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