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被鬼奴吓到,有的晕了过去,没晕的也不敢动弹,我们只顾说话,他俩打开牢门,正要和我出去,突听外面牢门一响,有人进来,我们往前看去,进来的竟然是金百灵,她身后跟了几个武林高手。
金百灵肩上多了一个鬼奴,原来,她肩上的鬼奴闻到有鬼奴的气息,马上带人来到牢内。我们三人还没反应过来,金百灵一声口哨,上官的鬼奴竟然飞去了金百灵肩头,上官长老顿时惊呆了,只听金百灵说:“谁是天轮道的人,见本教主还不下跪吗?”
上官长老犹豫了一下说:“哪里又来的教主,纯阳教主才是真的教主,他有老鬼奴。”
金百灵手一挥,一鬼奴过来扇了上官长老一个耳光金百灵才说:“畜牲,认贼作父,你说说,天轮道哪代教主不是凶残毒辣,如今轮到他就如此平和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他根本不是教主,他只是机缘凑巧,让老鬼奴吸了他的血,老鬼奴驯服于他,如今我才是教主,我肩上的鬼奴才是新一代的老鬼奴,天轮道的人都得听命于我,不然格杀勿论。”
上官长老看看我,又看看金百灵,金百灵却恶狠狠的反瞪他,上官长老糊涂了。按说,金百灵确实更像天轮道的掌门,而她肩上的鬼奴虽不是老鬼奴,但比自己的鬼奴厉害多了。上官长老犹豫起来,鬼影顽童却说:“上官老儿,谁是教主真假难辨,但我相信,纯阳教主是我们震雷门的掌门。教主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震雷门也好,天轮道也好,我们毕竟是人,不是鬼奴,难道就不能讲感情吗?”
上官长老点点头,他和鬼影顽童互看一眼,顿时下定决心和金百灵决以死战。我看着金百灵残忍的目光,知道鬼影顽童和上官不是金百灵的对手,我说:“你们两个不要管我,快走,天轮道和震雷门都离不开你们?你们何必在这里白白送死?我和金百灵是私人恩怨。他是我小妾,见我老婆多了,只是吃醋而已,不会把我怎样?我真的没事,不用你们管,你们快走,不要管我。”
金百灵气愤至极说:“我呸,你臭不要脸,谁是你小妾,见过脸皮厚的,真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她看着上官长老说:“你是上官是吧!既然你是天轮道的人,我也不会杀你,你给我扇钱纯阳十个耳光,个个必须脆响,我便原谅你,仍由你担任天论道长老,只是他这老东西,今晚必死无疑。”
我指着金百灵说:“金百灵,你针对我就好了,做人不要太过分,我和你只是这里的过客,我和你也只是个人恩怨,你必须得放过他们,不要弄得天神共愤,你知道的,你这样乱来,对你没有好处,你放他们走,我保证以后谁来救我,我都不走,直达南京。你看如何?”
鬼影顽童说:“掌门,你不做天轮道教主也就罢了,但你是我们震雷门的掌门,我就算死,也要把你救出去。”
金百灵说:“臭老头,哼哼,你说大话也不怕掉牙齿,倒也是,就算掉牙齿你也没牙齿掉了,掉命倒还有一条。”
鬼影顽童金百灵说:“我一糟老头子,空活了一百多岁,我早就腻了,你想杀我,那是你帮我,天轮道的人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你倒说得对,天轮道教主之位,我们掌门也不稀罕,你要就拿去。”
我说:“鬼影,你给我走,震雷门没你不行的,你救我只是白白搭上性命,你放心,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有事的,就算朱元璋也奈何不了我,去吧,我真的没事。”
金百灵说:“钱纯阳,你说要他走,他就能走?你要他走,我偏要他死。”
上官长老胆怯的上来对金百灵说:“震雷门和我们天轮道倒没什么冲突,一向和睦,既然您是天轮道教主,您和钱纯阳是私人恩怨,您还是放过鬼影吧!”
金百灵说:“你身为一教长老,天轮道什么规矩你不懂吗,有教主做事你能插嘴的吗?老娘今天就是要这老鬼死,鬼影,你给我记住了,你今天之死,皆拜钱纯阳所赐。”
鬼影顽童也不说话,猛然一剑刺了出去,他之所以称之为鬼影,就是身形如同鬼魅,手脚很快,他这突然一剑,金百灵没有提防,要不是她身上的鬼奴没攻击鬼影顽童,只怕这一剑就要来她的命。鬼影一剑刺过去时,金百灵身上的鬼奴猛然攻击他,这一剑只是伤了金百灵的手臂。金百灵顿时大怒,放出所有鬼奴,鬼影本来就不是鬼奴的对手,更何况几个鬼奴。我无力帮鬼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鬼奴淹没,很快倒在地上。
看着鬼影被鬼奴咬伤,我心中悲痛,想起鬼影舍命救我几次,这次因为我,只怕要命丧于此,我大声哀嚎了出来,我对金百灵说:“百灵,我求你了,求你救救鬼影顽童。”
鬼影顽童这时站了起来,他对我说:“掌门,不要求她,记得为我报仇。”说完,他再次扑向金百灵,金百灵这次有了防备,抬起了手中的剑,那剑从鬼影顽童的胸前穿过,直透后背,鬼影顽童没受尸毒折磨,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