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和我同监室的人都刻意躲避我,我没看见那个受伤的小李,他应该是受伤安排休息了。
我们的工作是做工作服,我不会,有个人教我,那个人总是有意无意用手触摸我的身体,我知道他的意思,监狱了,由于是男监,这样的事情多了去,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就随他。在我心里,我有点怨恨自己这不老的容颜。
假如,按时间计算,我该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可时间在我身上停止了,我身体却还是高中时候的样子,加上皮肤白皙,长相又英俊,在这种地方,自然会给我带来麻烦,昨晚要不是我的怪异阻止了洪溪桥,他也绝对不止要我做夜壶那么简单,做夜壶只是他想摧毁我的意志,毁掉我的三观,这样就能让他为所欲为,不止洪溪桥,也不止教我的师父,很多男人想揩油,我都默默的忍着,虽然我能忍,不代表别人不会侵犯我,晚上吃完饭,在浴室里,我又出事了。
下了班,吃完饭,到了洗,浴时间,我带上浴巾进了澡堂,众人都脱得赤条条的,我也只得入乡随俗,当我进去时,顿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我知道,我白皙的皮肤很刺眼,因为在这里面,比我年轻的没有,有我白皙的也没有,我没去理会那些贪婪的目光,自己找了个水龙头,打湿身子,擦上肥皂,准备快点洗完好回宿舍。
我正专心洗澡,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中年男人,他身体强壮,长相凶恶,我刚刚洗完头,他对我说:“小兄弟,你看,我肥皂掉你身后了,麻烦你帮我捡一下。”
我看了看他,见他眼神中没有恶意,我也不想得罪他,忙转过身弯腰去捡他的肥皂,谁知就在这时,我的腰上一紧,有双大手握住我腰,他身子贴了上来,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站直身子想要挣脱那大手,但那大手孔武有力,我竟然挣不脱,他紧贴我在我耳边说:“你别动,你答应了我,监狱里我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你不答应我一样要得到你,哼哼,到时候你可是谁想怎样都行。”
我挣不脱,愤怒的大叫:“你这禽,兽,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要大叫了。”
那人笑了笑说:“叫啊,就是要你叫,你不叫才真没意思,你这贱,货,看来是不想好好在这过日子,我要让你好受。”他说完,冲着另外的人大喊:“过来,都过来,人人有份。”
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他,我大声喊救,却没有一点效果,反而招来更多看热闹的人,就在这时,洪溪桥走了进来,他见有人抓住我,猛然一掌推向那男人说:“你干嘛,他是我监室的,我还没用,暂时轮不到你。”
那男人只得放开我说:“他昨天来的,你没用是你没本事,这个怪不得我,刚刚他心甘情愿为我捡肥皂,那就说明他和我有缘,拔头筹的自然是我,至于以后谁的我不管。”
洪溪桥指着那男人说:“管三,我们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你每每总想打我地盘的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你如果和我抢钱纯阳,那么好,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算,打不赢的算爹娘没下本钱。”
管三说:“谁打你地盘主意了,这澡堂是你的吗?他喜欢跟我,关你屁事,打就打,谁还怕你不成?”
澡堂里很多人,但有几个帮派,看来是一个监室一个帮派,洪溪桥和管三的帮派箭弩拔张,其余的帮派则以看热闹的心态围了过来,我见他俩打起来,忙想溜出去,谁知有一个人想打我主意的人注意我了,过来抓我,我毫不客气张嘴咬他,一不小心他被我狠狠的咬了一口,他还想打我,看到我长长的牙齿往下滴血,他害怕不敢过来了,而且转瞬间他疼得在地下打滚,其余关注我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都被吓到了,有人甚至胆怯的轻轻说出来:“僵尸。”他一说僵尸,没人再敢拦我,我看了一眼那几个吓到目瞪口呆的人,顺利得走了出来。
我回到宿舍,宿舍里只有被我咬伤的那个人躺在床上,我看到他盖着被子,在那浑身发抖,我冷笑了一声,用水漱了口,摸了摸牙齿,牙齿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长长的长出了,于是我安心了,因为昨晚没睡,我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我感觉到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被拍醒,看到拍我的是洪溪桥,只见脸上有淤青红肿,肯定是刚刚打斗时留下的,我看着他盯着我我很害怕,我说:“你别碰我,你要我做夜壶我宁愿死,你再碰我我就叫,我不会屈服的。”
狱室里没有灯看来定已经过了熄灯的时候,我惊恐的看着洪溪桥,谁知他却说:“我没说要你做夜壶,我是想和你做朋友,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我知道他所谓的做朋友不是朋友那么简单,那样的朋友我接受不来,我说:“我习惯一个人,不喜欢像你们这样,你说什么都没用,你敢过来我就叫,最多一死,其余什么我都不接受。”
洪溪桥见我不答应,没了耐心,他猛然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