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溪桥过来强行把我压住,我毫无反抗之力,我不愿意受那屈辱,正准备咬舌自尽,这时,却听见有人发出惊呼。监狱里,一般熄灯了,没人敢喧哗,我想,他们如果没受到惊吓,绝对不敢叫得如此大声,我忙睁眼去看时,却只见小李站在洪溪桥身后,这站洪溪桥身后原也没什么,如果我反抗的话,他拍老大马屁过来帮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我看到他的样子太恐怖了,他眼眶发黑,嘴里却长出两颗长长的獠牙,那脸型完全跟僵尸一个样子。他站在那儿,我不知道他是想攻击我还是攻击洪溪桥,但不论攻击谁我都害怕,我终于明白我以前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因为那时,我有本领在身上,艺高人胆大,什么都不怕,如今我和常人一样,自然害怕这些东西,更何况是传说中的僵尸。而洪溪桥虽然听到了狱友的惊呼,因为色胆包天,加上他背对着小李,不知道危险临近,他根本没去理会,继续压住我欲行不轨,我则被僵尸吓得不敢动弹,这让他更加为所欲为。
我死死的看着小李,小李突然扑了上来,死死压在洪溪桥身上,死死的用手箍住他,那长长的指甲陷入到洪溪桥皮肉里。洪溪桥见自己被压,身上吃痛,他顿时大怒,骂道:“谁,没看到大爷我在办事吗?竟然过了骚扰大爷,简直找死。”
他说完扭头想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那小李早已一口咬住他脖子,牙齿刺破他大动脉,滋滋的吸起血来,洪溪桥开始还拼命挣扎,慢慢的他不动了,小李吸他的血,那血溅出出来一些,溅得我满脸都是,我再也忍不住狂叫起来,狠命去推他们两个,却哪里推得动,我却只能一声一声惨叫,声音越来越大,我想,我应该已经惊动狱警,那样最好,只要狱警一来,才能解决我现在的困境。
狱室里连我十二个人,其余的都吓得爬上床,用被子盖住自己,他们以为只要僵尸不看见自己就不会有危险,那是典型的鸵鸟心理。
这时,小李吸完了洪溪桥的血,他却并没有再攻击我,他从洪溪桥身上起来,来到最近的一张床前,看着那簌簌发抖的被子,他猛然抓住被子一掀,然后一口咬了下去,只听床上那人一声惨叫,又被他咬死一个,小李还在吸血时,其余的人吓起抖得更厉害了,这也下去也不是办法,终于有一个胆大的从床上爬下来,连滚带爬来到门前,拼命的摇门,嘴里大喊:“开门啦,快开门啦,屋里有僵尸,快开门啦。”
马警官坐在办公室里和同事看电视,听到我的叫声,他知道洪溪桥又在打我主意,他跟同事说:“那洪溪桥,也太过分了,总想打钱纯阳主意,搞得监狱乌烟瘴气,要不是金所长要我别管钱纯阳的事情,我真想把他关禁闭几天,我最讨厌这种变态的男人。”
旁边一个女同事说:“也没办法了,这些犯人都是血气方刚,没处发泄才变成这样,你们男人啊,几年没有女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其实何止犯人。”
另一个男警说:“小兰,你这打击度就宽了哈,怎么能说我们男人呢?我们男人怎么了,女犯关久了,只怕比我们男人更下流,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做出了,我曾在女子监狱上过班,那些女人只要看见我,或者看见一个雄性动物,都恨不能吃了,我在那简直做不下去才调到这里来,我再不调过来只怕会犯女人恐惧症。”
那女警笑了说:“难怪你三十岁还没结婚,我正怀疑为什么这么帅都没女孩子追,原来是不喜欢女人,”
男警说:“你放屁,我什么时候不喜欢女人了,我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而已。”
马警官正想说什么,这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门,鬼喊鬼叫的,忙说:“别说了,小赵,小杜,走,和我过去看看,好像出事了,真是麻烦,我一值班就有事,张警官他们从没碰到过什么意外,看来,不严厉点还真不行。”说完,他和赵警官杜警官走了出去。
洪溪桥一直压在我身上,我想去推开他,谁知手脚都酸软无力,还好小李咬完一个后,又去了另外一张床,他还是先掀开被子,再一口咬了下去,监狱里一下又伤了两个人,不知道这些人被小李咬会不会也变僵尸,如果会,那真的不堪设想了。
马警官匆匆来到狱室门前,见有几个人在拼命敲打牢门,他走过去训斥道:“吵什么吵,不想睡都给老子出来跑步,三更还闹事,真的都想关禁闭是咋的。”
那几个敲门的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惊恐的推着门想要出来,一个个还不时惊恐的望着身后,然后再转过头来露出骇怕的神情,马警官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用手电筒往里一照,只见洪溪桥躺在我身上,他以为就是洪溪桥在发威,全没想到监室里的为何如此恐惧,他看到自己吆喝了几句,洪溪桥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顿时火冒三丈,他按亮屋里的灯,用钥匙把门打开,刚刚门开,几个人就想往外闯,他一把拦住他们狠狠的往里推,对同来的赵警官杜警官说:“都进来,把门锁上,这样闹,还翻天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个胆大的犯人忙过去想告诉他有危险,但还没开口,就被他用手电筒电了一下,那人顿时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