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时,武老师的眼镜一下跌到了地上,他眼前一片模糊,果然,出现了让他大跌眼镜的事情,李所长等袁子皓说完,他的头上开始冒汗,那汗珠竟然大得像豆子,他的身子在不断的发抖,他握枪的手抖得更厉害,突然那枪竟然掉在了地上,众人都被李所长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知道李所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李所长却真的跪了下来,给袁子皓妈妈磕了三个头,他浑身还在抖,他又跪在了袁子皓面前,不光武老师大跌眼镜,在场的人都大跌眼镜,只见袁子皓没理李所长,扶起了他妈妈,然后去车旁叫他爸爸下车,那警察还想阻止,他眼睛寒光一闪,那警察顿时觉得全身一凉,忙打开老袁的手铐,放了他出去。
事情发展得太突兀了,所有的都看呆了,最整齐的动作是擦眼睛,因为他们真的不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事情。武老师想让人帮他捡眼镜,但没人理他,他们都在看着李所长和袁子皓,等他好不容易捡了眼镜,想着,袁子皓毕竟是自己的学生,李所长再不理智,也不会杀他,他该去劝劝的,他刚刚带上眼镜想过去,却发现袁子皓站在自己面前,他倒吓了一跳,袁子皓说:“爸爸妈妈,这时我班主任武老师,武老师,这是我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忙跟武老师打招呼,武老师整了整眼镜笑了笑,袁子皓说:“你们回去吧,我没事了,我向你们保证,在学校,我总总没事了,你们放心。”
老袁和他女人刚刚被儿子的举动吓坏了,万万没想到儿子竟然顺利解决了李所长,看着李所长的车子远去,看着人群议论纷纷散去,在他们心里,他们觉得儿子真的很厉害,他们思想倒也单纯,不去想儿子为什么这么厉害,其实,不是他们不去想,是他们对城市里的人有一种恐惧感,他们喜欢选择逃避,因为,他们也只能选择逃避,他们是城里最底层的人,城里任何一个人都在他们面前有优越感,他们不选择逃避,终究吃亏的是他们,更何况事情已经解决,夫妇俩更加不会去想了。
欺负袁子皓的只有五个是班上的,另外两个是初三的学生,教室里一下少了五个人,众人都觉得怪怪的,就连袁子皓他们也觉得怪怪的,好像袁子皓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谁都可以欺负他,现在,只要看着他,他一看着你,顿时,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这件事情后,学校里开始流传一些恐怖的故事,故事有各种版本,但每一个版本都离不开袁子皓。
李所长来到医院,看到女儿的惨状,他差点不曾晕过去,女儿还在抢救,他忙去找其余几个学生,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如校长所说,真的是他们分钱起内讧。
他过去时,开始那几个孩子还不敢说出真相,承认是内讧,但李所长不相信事情真相是这样的,他只是派出所所长,接触的大部分是底层的人,他最会察言观色,自然知道几个孩子在撒谎,他对几个孩子说:“你们撒谎干嘛,你们的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春江市,我们几个联合,应该没有摆不平的事情,我刚刚吃了那个小贱种的恶亏,我知道你们被打的这件事情一定和他有关系,你们不把真相说出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对付他,快把实情说出来,我们好想办法。”
林伽平的父亲问他:“老李,你吃什么亏了,你倒说说看,我儿子被打成这样,假如真是那小贱种下的手,如果摆平那小贱种需要钱,我出一百万。”
李所长说:“那小贱种的爸爸,那个农民工本来已经被我抓了,那小贱种却逼我放了那农民工,我看着他那贱样,恨不能一枪毙了他,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看我的眼神,我突然很害怕,那种恐惧竟然无法形容,你们想想,我也算胆大的了,但我当时竟然吓得枪都掉地下了,我迷迷糊糊还给他磕了头,当时,我一心想着来看女儿,也没多想,现在想起来,确实有点奇怪了,难道那小贱种有很高超的催眠术?”
老林和其余几个瞪大了眼睛,都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但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又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老林说:“老李,那你打算怎么办?”
李所长说:“先看看孩子们怎么说,如果他们受伤的事情真是那个袁子皓做的,他就算会催眠术又怎样,我有的是办法做了他。但如果正如孩子们说的那样是内讧,那也就放过他算了,网上闹得这么大,我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