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那个珠子和那本很旧的线装书走出来时,书拿在手中没有感觉,但那球却像有很大的魔力,我能感觉到,蓝如意说:“先生,这球很有问题,这还是那黑熊的炼珠,又经过了几代教徒的传承,只怕它已经有了很强的魔力,虽然先生很有定力,但我怕这珠子厉害,先生如果放在身边,它会慢慢的潜化先生,让先生不知不觉改变,这东西放在普通人身上或许没有作用,但在先生身上,先生稍不留神,珠子就会事半功倍,先生回家第一件事就把珠子处理掉好不好。”
我嘴里答应了蓝如意,心里却不以为然,我想,只不过是一颗炼珠,以我现在的定力,不可能驾驭不了。
我和如意回到左老师家,和左老师告了别,然后在村里喊人送我们到虞塘镇,两人坐公车回到龙城,当晚,我又和兄弟们聚了聚,遗憾的是二弟因为身体的问题来不了了,二弟时日不多,众人心里都难过,于是聚聚也就散了。
第二天我回了春城,开始投入到我的小店,很快,小店和胖嫂的店子重新开张了,开张那天,我原想着社团有人会来闹事,没想到却平平安安的度过了,倒是只是我那个小姨过来了,她嫉妒的眼神看着我的新店说:“你这傻子,有点本事哈,总是想和我作对,我开个水果店,你也开水果店,你难道不知道开别的店子吗?那边买水果的一个是你爸爸,一个是你小姨,如今小姨又有了双胞胎在肚子里,我姐姐都没说什么,你还要和我们抢生意,你怎么就不体谅下你爸爸的艰难,上次为了你闹事我们花了那么多钱,如今你还要跟你爸爸斗法,搞死你爸爸,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冷冷的说:“谁是我爸爸,谁是我小姨,我没那么些亲戚,生意买卖各做各的,你不是说我是傻子吗?我一直是做水果的,别的我也不会,再说了,闹事赔钱是你咎由自取,谁叫你们没本事惹社团的人,我不怕,谁到我店里闹事,赔钱的是闹事的人,这就是区别,我是凭心做事,没人敢欺。”
这时,商户们纷纷过来指责李灵敏不对,李灵敏叉着腰大骂,却没人怕她,钱志贤见了忙过来说:“你呀,跟这种忘恩负义的畜生说什么,就当以前养条狗,咬主人,如今不要了,随他吠去,走,跟我回去。”
胖姐忙说:“钱志贤,明明是你小`老婆在这做狗吠,你倒说纯阳,你真是色迷心窍,有你这么说你儿子的吗?你简直是畜生不如。”
钱志贤听了顿时火了,他猛然冲过去一把把胖姐推倒在地说:“哼哼,你这死胖猪,你当然帮他了,你店子本来早就要搞装修了,那些人来砸当帮你清理,如今你们不但开新店不说,除了装修你们还赚了,哄着一个傻子,你们得尽好处,自然得帮他了,我骂错吗?他帮外人不帮自己的爸爸,吃里扒外,就是个傻子。”
这时,胖姐的男人见老婆被人打,从店里出来,和钱志贤打了起来,男人比钱志贤年轻,把他打在地上,正要狠狠揍,我忙过去说:“算了,别打他,让他走吧,他也可怜,还双胞胎,如果他老婆不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没几天好日子过了,可怜之人必可恨,让他走。”
钱志贤爬了起来,狠狠的一口痰吐在我脸上,我没留意,被他吐个正着,他说:“呸,你怎么这么心毒,竟然要我打掉孩子,你放心,傻子我是养不起,但正常的孩子我十个都能养。”
我没理他,脸脏了进去洗脸了,反正在外面只会吵,解决不了问题,也免得被人议论,我更怕我会说漏嘴,这个不能告诉他,告诉他就是泄露天机,因为,他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是姜黎,一个是张文庚。
下午回到家里,我坐着无聊,便走了出来,走着走着,我又到了上次喝茶的那个酒楼,我想起那天在这里看见丁雪慧,不由得往楼上走去。
这个酒楼的茶餐厅是春城最有名的茶餐厅,名字好记,就叫`春城酒楼,这里来的客人大部分是达官贵人,高级白领,因为贵,小市民一般只是偶尔来享受享受这里的氛围。
我在楼上找了上次的位置坐下,刚刚叫了点东西准备吃,却又意外的看见了丁雪慧,只是这次他们来了很多人,有丁雪慧的父母,还是那帅气的男孩,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最让我惊奇的是,那狗链男也在,他带着他的女人,看来,那两个男孩是狗链男的孩子,他们在家庭用餐,很显然两家是世交,都是有钱人。
丁雪慧不是在读高中吗?那男的不是在读大学吗?他们,怎么会有时间聚在一起?丁雪慧是怎么了,那年在学校救她,她眼中全是我,这也使我对她动心,我还把我的身份和经历过的一切都告诉了她,为什么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她就完全变心了呢?难道真正印证了那句女人善变的话,看着这一幕,看着丁雪慧和那男子眉目传情,我心里酸酸的,我在想,算了,看来,这段感情只能放弃了,我注定不配拥有一段完整的感情。
我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谁知这时,服务员端来了我叫的饭菜,我没了胃口,心底忧伤,如何还吃得下,我说:“不吃了,我家里有事。”
那服务员却突然大声说:“你这人什么素质,点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