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一声叹息说:“其实,和他倒也没深仇大恨,假如发誓那晚,我回去之后,壁洞思过,我早已经位列仙班了,何必再在人世虚度千年,可是,我就是放不开,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但当时,我真的很疯狂。”
那晚,白千年斗不过老道,加上自己心爱的人移情别恋,自己顿时觉得天塌了下来。其实他也知道,如果自己抽身退出这段感情,潜心修道,很快自己就可以得道成仙,他也试图改变自己,忘了那段感情,这样强迫自己又在洞里呆了几个月,第二年春暖花开,他好了很多,决定出去走走散散心,不知不觉,他又去了那个庙里,那个他和上官云菲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没想到他再次看见了上官云菲。
上官云菲跪在菩萨面前喃喃自语,他听见她在说:“菩萨啊,我自从生产之后,我夫君就天天和我那些丫头腻在一起,要么就躲在书房一整夜都不出来,我都不知道他在那干嘛,只是无论他做什么,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见他看见我厌烦,我就对他说我喜欢一个人静静,我那么哀怨的说,他都不明白,如今,他呆在书房的日子越来越多,菩萨啊,我多想回到以前的日子,菩萨,求您指点,我该怎么做啊。”
上官云菲说完,磕了头,和丫头出了庙门,上轿回家了,她说者无心,偏偏听者有意,白千年听了上官云菲的苦诉,顿时非常生气,他在心里说:“张润轩,你这小畜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云菲,假如我有你那么幸运,我一定把云菲捧在手心,一定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我也不会和她的丫头勾·搭,我会和她一心一意在一起过日子,你让她如此伤心,你真连畜生都不如,我若狠狠的教训你,等我羽化走了,云菲岂不要凄苦一生?我虽发誓不去上官家,但我不是去闹事,只是为上官云菲讨公道,应该无碍。”
那天,白千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到得晚上,他又回到了上官员外家里,当他刚刚跳过围墙,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滚滚,远处雷声低鸣,他虽然有点恐慌,但想着自己只是教训一下张润轩就走,应该没什么大碍,他还是往他们房间走去。
而在房间里,却见上官云菲手握短剑,泪如雨下说:“张郎,你我夫妻一载有余,本也夫妻恩爱,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张郎不再爱我,每日只是回避我,如果张郎不再喜欢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死了算了。”
云菲说完,一挣扎便想自杀,张润轩忙一把扶住上官云菲肩头说:“云菲,你傻啊,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我爱的一直是你,只是你生了宝宝之后,脾气坏了很多,人又忧郁,我每次想和你在一起,你都对我发脾气,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丫头过来劝我,你也生气,于是我干脆躲在书房里修炼本门法术武功,这又让你以为我故意回避你,要不是你今天因为我要自杀,说出心事,我还以为你不再喜欢我,我还想着,如果你还在意以前那个男人,我都准备走了,原来你是太在意我,我错了,你也真傻。”
上官云菲听力润轩真情告白,猛然扑到张润轩怀里失声痛哭,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白千年躲在窗外,看见上官云菲拿剑在手,欲刺张润轩,他顿时心跳到了嗓子口,他看见张润轩在那惊慌失措的解释,但好像上官云菲不相信他的解释,猛然一剑刺向张润泽,其实那是上官云菲扑入了张润泽怀里,但他心里先入为主,以为两人闹翻,他想,那上官云菲哪里是张润轩的对手,他见上官云菲刺那张润轩,他怕张润轩老羞成怒杀死上官云菲,他忙冲破窗户,一剑刺向张润轩的后背,准备一剑结果了张润轩。
上官云菲听张润轩说出肺腑之言,才知道自己只是产后忧郁所致,疑心太重,她才知道自己是冤枉了张润轩,她顿时心里欢喜,忙扑入张润轩怀里,谁知就在这时,有人破窗而入,要杀张润轩,她忙抱住张润轩,和他换了一个位置,那长剑一下刺入她后背,透心而过,那寄生在她身体里的虫子一下感受到她必死亡,忙迅速穿过长剑,进入白千年身体里,没了虫子,上官云菲对白千年的爱一下都复苏了,两个男人,都成了她心中的挚爱,她突然对自己的死感到很欣慰,因为活着,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了。
当白千年一剑刺进上官云菲的身体里,他顿时明白,他们两个刚刚不是争吵,也不是仇杀,而是夫妻冰释前嫌,紧紧相拥而已,白千年知道自己鲁莽坏了大事,心中一阵悲凉,他抽出长剑,上官云菲倒在了他的怀中,他紧紧的搂住她,顿时失声大哭,痛悔不已。
张润轩猛然抓起降魔杖,厉声说:“你这狐狸,我知道你爱云菲,我也爱她,你为什么要杀她,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云菲就不用选择到底爱谁了,只要云菲幸福,我死了又何妨,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杀云菲啊,你知不知道,云菲没有背叛你的爱,只是我和她身上有爱虫存在我们才夫妻恩爱,你怎么这么不相信她,信任他,要杀了她啊。”
白千年哭着说:“我错了,我永远都不能原谅我自己,你杀了我,杀了我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