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负责人的在哪,他们的病情和病源我知道,病源确实危险,你叫负责人和我说话。”
我和护士争吵早就惊动了科室的人,这时,有个男医生过来,我把情况一说,他马上把我带到了主任那里。
主任看了我一眼,见我年轻,可能有点不相信我说:“帅哥,你是医生?这可是传染科,你没事最好别来这找麻烦,医院正为这事头疼,你如果好玩,就快点离开。”
我冷冷的说:“你们没我,还真的解决不了这件事情,而且,他们的这种传染病真的很危险,你把病人的片子拿过来我看看。”
那主任本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态度把片子给我,我指着片子上面的小白点说:“你们注意这些小白点了没,他们的病情跟这些东西有关,你再拿一张不同时期的片来,小白点一定有变化。”
那主任一看那小白点,顿时睁大了眼睛,他忙再取出一张来,对比一下,发现果然有不同情况,他说:“咦,我怎么没发现这个,这小白点还能移动,这小白点是什么,医生。”
我问:“他们都有些什么症状,您先说说。”
主任说:“他们的症状很奇怪,最奇怪的是他们的体温,比人体常体温高出得不可思议,体温表都测量不了,正常人就算发烧,体温无论如何达不到那个高度。”
我说:“已经死了的人尸体放在哪里?放太平间冷冻了没?你们千万不能·让家属拿回家,太危险了。”
主任说:“您是哪里的医生,他们得的是什么传染病,该怎么治疗和控制。”
我这才说:“我不是医生,他们五个是盗墓贼,身上感染了一种尸毒,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病毒,那尸毒其实是一种很小的虫子,所以被你们疏忽了,这种虫子很厉害,耐千多度的高温,虽然小,它们却有很锋利的牙齿,它能咬破皮肤迅速进入人体,而人体应该就像被蚊子咬了一下,没什么感觉,至于在人体里繁殖情况如何,那就不得而知,我估计,虫子在没氧的情况下可能属于休眠状态,他们五个去盗墓,把这种病毒带了出来,如果那种虫子更适合外界的环境,跑出尸体,那后果就严重了,虫子耐高温,我想他们可能对低温敏感,尸体冷冻了,也就是说他们进入了冬眠状态,但必须立即火化比较适宜,我要进去询问病人具体情况,怎么感染的,却被你们的护士拦住了,不把具体情况搞清楚,我怕会出事。”
这时,一个护士慌慌张张进来了说:“主任,那两个病人情况很不好,病人说一定要见这个帅哥,您看怎么办?”
我忙站起来往病室走去,我来到病室,那男人虽然看上去很痛苦,看见我却很高兴的样子,我忙过去,他说:“老板,你再不来,我就坚持不了了,太痛了,他们打止痛针都没有用了。”
我过去坐了下来说:“你们感染了尸毒,那尸毒无药可救,你快告诉我文物在哪里?那些文物里全是尸毒,真的很可怕,必须马上处理掉,不然,你们闯的祸可就大了。”
那男人说:“老板必须先答应我,给我们家里人一笔抚恤金,我才能把文物在哪告诉老板。”
我冷笑一声说:“抚恤金?你们盗墓贼真是贪心,盗墓赚的钱还少吗,临死还想敲诈一笔,你们去打扰先人长眠的地方,染上尸毒,这是你们活该,我又不稀罕你那些东西,其实这事关我屁事,等尸毒蔓延了,最先死的应该就是你的家人,跟我讲条件,你就是该死,我走了。”
我起身要走,那主任忙进来拦住我说:“帅哥你不能走,这事看来只有你才能解决,你走了,事情真的棘手了。”
其实,事情这么恐怖,我也不想尸毒蔓延,见主任拦住我,我转过身,那男人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乞求和可怜说:“老板,你骂得对,我们盗墓,丧尽天良,我们是弄了不少钱,但我们的钱从来都留不住,钱来得容易,去也去得快,赌钱打牌,出现意外,每次得来的钱都很快没了,没了我们又去盗,就这样恶性循环,我们原先一起有十来个,最后就剩下我们五个,所有盗墓的人都不是好好死的,都死得很惨,没有一个正常死亡的,我们五个本来想干了这票就收手,如今成了这样,害了家里人,我们只不过想向老板换点葬送费而已,并不是拿文物诱·惑老板,我知道老板好人,不是那种利欲熏心的古董店老板。”
我说:“既然你好好求我,那你们每人两万,那些文物归我,你看如何?再多,我也付不起了。”
那男人说:“已经感激不尽了,您过来,我把文物藏身的地方告诉您,您好尽快取出来,把那东西处理好,也就是为我们赎罪了。”
我忙过去,听男人把藏东西的地方告诉了我,我听完之后,忙往外走,那主任还是拦住我,我说:“主任,是尸毒进入身体是救不了的,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在这没有意义,等他们五个死了,你赶快拿去火化,这就万事大吉了。”
主任说:“医院不是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