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四个男人洗得干干净净,送进了卧房,虽是冬天,卧房里很暖和,原来房间里有火,那火烧得红彤彤的,照在我光着的身子上,把我的皮肤也映成红色,千年看见我,一下扑到我身上,他流着眼泪说:“先生,是我害了你啊,对不起。”
我冷冷的说:“千年,这些话说多了没意义,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是没办法的,你总说这些干嘛,你少胡思乱想。有时间,就尽快想着怎么恢复好了,只有恢复了,你才能帮到我,我们才能想办法离开,以后再别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白千年点点头,我把他抱在怀里,遮住我光着的身子,我打量屋里,屋里没人,我来到窗户前,去开启窗户,谁知窗户却起不开,窗户上是糊的纸,我点开那纸,发现外面是一个院子,院子里挂着灯笼,回廊里有守卫的日本人,都拿着枪,精神抖擞站在那儿,外面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地上,已经有厚厚的一层,我想,如今就是破了窗户出去,只怕也逃不了了,我叹了一口气,正想回头,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手落在我屁股上,我没穿衣服,非常敏感,我浑身都僵硬了,然后,那人把身子靠了上来,我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松岛在我身后,紧紧的贴住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没和中国男人打过交道,没想到中国男人是男人中的极品,欧美人虽然威猛,却有一股狐臭味,中国男人却有淡淡的体香,这体香真好闻,太舒服了。”
我轻轻的把千年放下,人却僵硬在那里,松岛却把手一下移到了前面,一把抓住,我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她更来劲了,把我身子扳了过来,要来亲我,我猛然推开她说:“不要。”
松岛一个踉跄退了一步,她突然冷笑一声,手中却多了一把枪,她用枪对着我说:“一个男人,你装什么装,这岛上就我一个女人,别的男人跪着,爬着求我,你还要装,难道你喜欢的是男人,不是女人?”
我惊愕了说:“这是哪里?是岛上?哪里的岛上,现在是公历的什么年份?”
松岛冷笑一声说:“我问你,你倒问起我来了,我们日子长着呢,这些你以后就知道了,看来你是想那只狐狸死了,你乖乖的过来,我就不杀它,你要反抗,门都没有。”
看着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里,我想,我只要挟持了她,就可以带着狐狸离开了,我趁她不备,一脚踢向她握枪的手,谁知,她一抬脚就踢开了我踢过去的脚,她同时开枪,子弹在千年面前溅起了火花,接着,房间里一下跳出六个男人,那些男人没穿衣服,但手里都握着枪,对着我和千年,我忙说:“不要,不要杀狐狸,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的是女人,求求你,不要杀我的狐狸。”
松岛丢了枪,哈哈大笑说:“那你还不过来?”
我只得慢慢的走过去,松岛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然后一口咬住我的嘴唇,我以为她要咬破我嘴,谁知道他却没有,只是咬了一阵,见我不敢反抗,她慢慢的往下移动,到那里就贪婪的不再移动了,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等她过足嘴瘾,我们才往床上走去,那六个男人没再隐身,就那样看着我们,松岛完全不以为然的投入了进去。
我被迫和松岛发生关系,那晚也不知道大战几回,接下来的日子,松岛完全陷入了痴迷之中,为了千年,我也只能忍辱负重,松岛把我关在她的房里不准我出去,我只得慢慢熟悉这个地方,伺机逃跑,半月之后,我摸清楚了这群日本人是怎么来到这座岛上的。
原来,在我穿越的第二年,中日关系紧张,日本人开了一艘军舰伪装成渔船想要占领吃鱼岛,被我军发现,双方发生战争,日本鬼子被我军驱逐出界,他们仓皇出逃,在海上遇上风暴,军舰被风暴推入太平洋,船上原有四百多人,等风暴平息下来,还剩下三百来人,船被毁坏,不能开动,那军舰随波逐流,好不容易漂流到了这个岛上,一看这岛上有房子有淡水,知道岛上住着人,他们带了枪支弹药上了岸,抢占了当地土著人的房子,赶走了土著人,只是,一年来,他们和土著人战争不断,他们有百多人死于土著人的毒箭之下,当然,土著人死亡更大,就这样,他们和土著人战争到如今,各占一块地盘,现在虽然仍然有战争,但死亡率下降了很多,如今日本人还剩两百来人,至于松岛,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优,是当时一个军官偷偷带上船的,军官死了,她成了大众情人,这里只有一个女人,渐渐的,她被男人捧成了女王。
松岛有了我,再没和其他男人有过什么,我发现,每次松岛带我出去议事,那些有点职位的男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仇恨,他们越这样,我便越和松岛在议事厅做出各种丑态,让他们嫉妒的怒火更甚一些,我想,我要挑起他们的内部矛盾,这样,我才有机会出逃。
那天,松岛正和他们讨论事情,我坐在她旁边,一个叫铃木什么的男人说:“女王,要想平安度过这冬天,我们必须发起战争,去抢矮子国的粮食,不然,我们的粮食不足,到冬天很难打到鱼和动物,我们的日子就难熬了。”
他说话时,我故意去抚·摸松岛的脖子,松岛笑着说:“纯阳君别闹,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