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说:“你不把那些东西交出来,我是没用办法带你出去的,你快说,那些东西藏在哪里,说了,我才带你出去。”
股江离跪了下来,死死抱住我大腿说:“纯阳大爷,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东西啊,求求你,求求你带我出去,求求你了。”
他说完,抱住我使劲摇晃,歇斯底里哭着,死死的拽住我,一定要我带他出去。股江离情绪已经失去控制,东西就算是他偷的,他也已经糊涂了,我想,只要他不死,我总总有机会从他嘴里套出来的,看来这事急不得,他这样呼天抢地,若是有人发现我出现在这里就不好了,我已经出来很久了,我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我挣脱了他,走出院子,股江离在那歇斯底里的叫,我更加害怕了,忙从院子里的围墙跳了出去,回过头来,我看着那锁着的大门,摇了摇头,深深体会到,一入侯门深似海这句话的含义,他真蠢,在家做皇子有什么不好,要被送到这里来,更何况这里是皇宫,只怕进得来出不去,今天要不是我的到来,只怕股江离和他的陪护都已经死了。
我悄悄的回了我的院子,刚刚关好院子的门,正要转身,却发现紫珀站在我身后,我穿着奇怪的衣服,他看见我,瞪大眼睛就要叫,我忙一下用手封住了他的嘴巴说“别叫,我是纯阳主子,我刚刚出去办点事情,没事了。”
紫珀见是我,不再出声,我们相拥进去,偏偏这时铃木睡不着走了出来,看见我搂着紫珀,他哀怨的看着我,身体在微微颤抖,像是很激动,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和他解释我为什么和紫珀相拥进来,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干脆说:“紫珀,走,我累了,进房睡觉去。”
铃木见我和紫珀进屋,他鼓起勇气喊了一声:“先生……。”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铃木,你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吧,明天宫里有事,你们也得跟紫珀他们学规矩,有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铃木看着我,点点头,又进了房间,我也和紫珀进了房间,我把衣服鞋子脱下来,紫珀暗暗称奇,边为我折衣服边说:“这衣服,见都没见过,主子真是大胆,也不听劝,一来,这皇宫内晚上有孤魂野鬼游荡,很容易招邪,二来,这皇宫内外是随便能走动的吗,要是被人发现,主子就该出大事了,主子刚刚去了哪里?担心死紫珀了。”
我躺好了才说:“哪里有鬼了,我刚刚都出去一个时辰,到处溜达,也没看见什么孤魂野鬼啊。”
紫珀这好衣服,帮我放进背袋里,又在那刷那运动鞋上的泥土灰尘,他边刷边说:“主子说得轻巧,没见到孤魂野鬼,这些东西不是没有,只是主子运气好罢了,要不是昨日晚上,河里的女魔离开了,这些孤魂野鬼也跟着消失了一些,主子出去撞不到鬼才怪呢,刚刚隐隐听到绳阳院有凄惨的叫声,唉,明天就少了一个秀男。”
我说:“你凭什么说会少一个秀男?要不我们打个赌,我可以肯,一个秀男都不会少。”
紫珀说:“睡吧,睡吧,主子,你和我赌什么呢,我是你的奴才,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得去,你跟我赌,岂不亏大了,就算我输了好了,睡觉了。”
我说:“你不好奇,我刚刚去哪里了吗?”
紫珀说:‘“好奇什么,我劝了主子,要你不要乱去走动,你不听,我有什么办法,不知道才好呢,知道了,我倒是更担心了,不过主子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我们奴才想想,如果主子出事了,那我们还有什么意思呢。”’
紫珀说着,眼睛就红了,想要流泪,又不好无端端的哭,便强忍着。没想到我和他们在一起才一两天,他们就对我如此忠心,看着他伤心,我心里也不好受,见他怕我看见他伤心,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躺下装睡了,但躺下,我在床上也睡不着,想着千年,想着铃木,不知道他们对我有什么看法,我等紫珀也睡了,又悄悄起来,过去铃木他们那边,看着他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紧挨着,已经睡了,我这才放心回来,也就睡下了。
第二天,我正睡得朦朦胧胧,千年闯了进来,摇着我身子,对着我大喊:“先生,不好了,铃木跟人打起来了,紫珀和紫琅都不在,我只能过来找先生了。”
我忙起来穿衣服,问怎么回事,千年说:“早上紫琅紫珀去敏总管那为先生领东西,吩咐我和铃木为先生去打水,要我们别吵先生,让先生多睡一会儿,我们就出去了,我和铃木到了那里,打水的人多,我们想着不惹他们,就在一边等着,谁知泰邓子的陪护过来挑衅我们,因为紫琅叮嘱过我们别闹事,我们忍着不理他们,谁知泰邓子的陪护冷不防就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们还忍着没出声,泰邓子的陪护又打我,我还是忍着,怕把事情闹大,铃木忍不住和他动手了,他们现在都在欺负铃木,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和铃木,我们只想跟着先生,如果离开了先生,铃木是凡人,他必死无疑,铃木死了,先生,我也不独活的。”
我边穿衣服边往外走,我说:“你们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