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尔惠大吼一声:“反了,你们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是你们自己能做主的地方吗?来人啦,把紫琅拉出去打三十大板,把铃木拉出去打五十大板,这里所有的陪护扣发一月工资,把紫琅,紫珀,白千年,铃木罚去劳工局做苦力一年,如不顺从,杀无赦,以后再有闹事者,格杀勿论。”
泰邓子忙过去对敏尔惠说:“敏总管,你偏心,奴才闹事,自是主子指使的,您不罚主子,我们不服。”
敏尔惠大怒,冷不防狠狠一个耳光狠狠的打过去说:“你说得对,主子指使的,要不是你指使,这选秀宫会闹得如此不堪吗?来人啦,起因就是泰邓子的陪护,两个给我给我拖出去腰斩,以正选秀宫。”
泰邓子被敏尔惠打了很重,半边脸都红了,他吓得忙退下去,再不敢出声了,所有的王子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害怕的看着敏尔惠,看着泰邓子的陪护拖了出去,哪里还敢出声,都怕敏尔惠盛怒之下,惹祸上身。
处理完事,敏尔惠要走,我忙拦住说:“敏总管,泰邓子秀男说得对,手下做错了事,该罚的自然是他们的主子,我手下错了,我愿意担责,求总管罚我,我愿意接受惩罚,就算要把我罚去绳阳院,我也愿意承担,只求总管别罚我奴才,纯阳感激不尽。”
敏尔惠眼睛猛然扫向我,那意思说我,我故意重罚你的跟班和陪护,好让你躲过一劫,你倒好,自己还要撞上来,她说:“钱纯阳秀男,我只当你无聊,说着好玩。”说完,他眼睛一瞪,看着部下吼:“还楞着干嘛,还不把这些目无王法的东西押下去接受处罚?”
我见他们去拖我的人,我忙上去拦住他们,对敏总管说:“敏总管,求你了,放过他们吧,您一定要罚他们,就把我们都关到绳阳院去,我们在那生死不怨。”
敏尔惠一阵冷笑说:“看来,你是认真威胁我了,以为你有点本事,我就不敢把你怎样了,是吧,女皇要个有本事的男·奴,还怕找不到吗?你以为你威胁我,我就会放过他们吗?你做梦去,你给我想清楚,到底是你去绳阳院呢,还是处罚这几个奴才,我给你考虑的时间。”
紫琅忙说:“主子,别,别,绳阳院去不得,你别管我们,让我们去受罚吧,我们是奴才,到哪里都撑得住,但您撑不住啊,去绳阳院,都是死路一条啊。”
敏尔惠对我说:“考虑好了没有,我可没耐心等你很久。”
我冷冷的说:“只要你放过他们,我就去绳阳院,只要你不惩罚他们了,我愿意带他们一起过去。”
敏尔惠狠狠的说:“好,好,好,你这么愚蠢,在宫里时时刻刻都是死,我就算这次帮了你,你还得自寻死路,看来我看走眼了,好,我放过他们,也不处罚他们,今晚你就必须搬去绳阳院,至于他们,哼哼,我可以答应让你带去,问题是,你看看谁会跟你去?”
库比这才说:“你们四个,如果跟纯阳秀男过去,我不拦阻,如果你们不去,就都做我跟班,你们自己选择。”
能做库比的跟班,自然又比别的跟班高人一等,这可是跟班们梦寐以求的职业,紫琅和紫珀做过库比的跟班,虽然没做了,别的跟班都得让着他们。库比这样一说,诱·惑自然就大,我知道他俩这么做,也是想狠狠的打击我,库比看见他们在犹豫,他说:“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愿意跟我呢,就站我这边来,愿意去绳阳院的呢,就去纯阳秀男那,你们自己选择。”
在场所有人都把眼睛聚焦在那四个人身上,都屏住了呼吸,因为一条路走向跟班的人生巅峰,一条路走向死亡,他们可以肯定,紫琅和紫珀自然是选择继续跟随库比,那是没有悬念的,他们想要看的是,我带过来的陪护会如何背叛我,他们要看我会输得多惨,死得多惨。
我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们四个,眼光纯净如水,我是要告诉他们,你们可以背叛我,我绝对没问题,其实,我也没把握,千年和铃木会不会会不会跟我走,因为,他们这两天在宫里吃尽了苦头,连我都没有办法帮他们,有人性就有弱点的,我们一直的顺风顺水会让他们开始畏惧磨难,在宫里吃尽苦头后,说不定已经改变了他们的信仰,加上穿越器丢失,他们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跟我,那也是情理之中了,所以,紫珀和紫琅更加不用说了。
铃木和千年看了一眼库比,库比的眼神也是真诚的接纳,他俩忙避开了,他俩又去看紫琅紫珀,但紫琅紫珀却没看他们,紫琅紫珀两人在对望,千年和铃木又看了一眼库比,库比还是真诚的看着他们,他们两个朝库比鞠了一躬,铃木说:“多谢库比姑爹看得我和千年起,我们很感动,但我们主子对我们恩重如山,就算刀山火海,就算即刻去死,我们都要跟随主子,都要和主子在一起,谢谢库比姑爹了。”
在场的一听,全都动容了,为自己龌龊的思想而惭愧,库比点点头说:“很好,忠于主子,这是做奴才的最高品质,不枉你们主子疼·你们,只是你们主子太蠢,硬要自行死路,你们皮糙肉厚,打一顿罚到劳工局,